第二,我還是正常去學校上學,鄭校長就批準了我一個星期的假,這一個星期我突破到宗師之境,又多了一些保命的手段,如今便是等著毒蛇組織的人來找我了。
學習對我來不重要了,不過總歸是要給家人一個交代,上課的時候我還是認真在聽講,我如今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基本上課堂上老師講一遍,我都能記得清清楚楚,以前對我來最難記的莫過於英語的那些單詞和知識點。
現在倒也不算太難,楚在學校裏跟我還是可以保持著距離,不像以前那般親密無間,不過私下裏我們兩人依舊是好兄弟,這一點彼此心裏都清楚的。
放學後,我騎著摩托車回家,繼續練武,對於暗器的使用,如今我也算是得心應手了,身上隨時都攜帶著暗器,以備不時之需,還有羅仲秋送我的那柄樞短劍,我也隨身攜帶。
我不擅長用武器,最近我也抽空練了一下對於短劍的使用,短劍比較短,但勝在靈活,出手講究出其不意,一招製敵,況且樞削鐵如泥,後上的那些大樹,我用樞短劍輕輕一刺,就好像是刺入豆腐中一樣,羅仲秋這份禮物,我倒是非常的滿意。
如此過了三,林詩晴那邊也沒有毒蛇組織派出的殺手的消息,不過我估摸著這個殺手應該已經到了寧江,不定就蟄伏在我的周圍,準備動手呢。
殺手本來就擅長隱匿和潛伏,如果不是離我太久,又動了殺氣的話,我也沒什麼感應,隻能暗中加強戒備提防,也許我應該給對方創造一點下手的機會,引蛇出洞。
那下午放學後,我又去了一趟醫院看望謝瑤,除了脊髓無法治好,她身體康複得挺快,已經準備要出院回家調養了。
我在醫院裏跟謝瑤聊了一會兒,幫謝瑤重拾信心,走出陰霾之中,謝瑤也跟我聊起很多她在大學時候的趣事。
我離開醫院的時候色漸晚,我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騎車又去了一趟許怡然的酒吧。
許怡然的酒吧裏生意依舊火爆,而且現在還沒有人敢去她的酒吧裏鬧事,生意比之前更好了,我去了之後,許怡然親自迎接我,然後帶著我去了一個雅間,陪我喝酒。
許怡然目光中泛著光彩:“陳教練,今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我還以為你都忘了我呢。”
這話聽著倒是有些幽怨,我笑道:“我可是學生啊,要上學,哪能經常出入這種地方。讓我媽和老師知道了,我得挨罵了。”
許怡然大聲笑了起來:“陳教授,你也太會開玩笑了吧?你不來我的酒吧,連跆拳道館也不去了?你是不知道啊,有多少學員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你去叫他們功夫呢,其中不乏很多你的崇拜者呢。”
我哪有時間去跆拳道館教人功夫,雖然我如今每個月那是拿著林詩晴給我的工資,我笑著岔開了話題:“對了,許總,你一個女流之輩開一家酒吧也挺不容易的,你也算是一名白富美了吧?怎麼還沒結婚?找個人幫你分擔一點豈不是更好?”
許怡然眼神一黯,似乎這個話題觸及到了她的什麼傷心事,不過也偽裝得很好,轉瞬即逝,笑著:“我眼光高,除非是有個像陳教練你這樣的人,也許我可以考慮下。”
我半開玩笑:“那你不如考慮考慮我吧。”
許怡然立馬:“好啊,反正我不怕別人我老牛吃嫩草。”
我哈哈大笑起來,抿了一口酒,偶爾來許怡然的酒吧喝兩杯,放鬆一下,倒也是不錯的選擇。我在她的酒吧裏待了三四個時吧,已經快到淩晨了,我這才起身離開。
許怡然將我送出酒吧門口後道:“陳教練,有時間常來。”
我點了點頭,騎上了摩托車回家,不過我這一路上騎得並不快,故意放慢了速度,而且沒走車流量大的主幹道,而是挑一些近道路走,給毒蛇組織的人創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