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德得知消息後,一臉震驚的:“陳楓這子竟然跑到燕京去闖禍了?那可是燕京五大家族的韓家啊,這子膽子也太大了。”
賀老在一旁感歎:“年輕人,終究是太不知道收斂了些,早晚都會出事的。這樣的一個才,真是可惜了啊。”
司徒明德:“可不是嘛,默要是知道這個消息,恐怕要傷心一段時間了。陳楓一死,江東必定大亂,看來也是時候把默接回來了,留在寧江終究是有些危險的。”
關於我死的消息,雖然在道上已經傳開了,但我媽她們還不知道這件事,林詩晴故意隱瞞了消息,沒讓她們知道,如今跟光頭劉在一起想辦法補救,如何穩住局麵。
不過紙包不住火,這件事也沒有瞞多久,消息還是傳到了龍首苑,畢竟我消失太久了,家裏人跟我也聯係不上,我媽和姨一打聽,便打聽到了。
如今這件事傳得沸沸揚揚,林詩晴跟光頭劉想要隱瞞,也隱瞞不住。
我媽得到消息後,當場氣得暈了過去,趕緊送往醫院,白以默一張笑臉上布滿了淚水:“不會的,不會的,楓哥哥不會死的。這一定是弄錯了。”
白以默忍不住給司徒明德打了電話求證,司徒明德接到電話後:“默啊,陳楓是真的死了,千真萬確。我正打算這兩就來寧江接你回金陵。”
白以默哭得很傷心,抹著眼淚:“騙我!你也是在騙我。我的楓哥哥不會死的,我也不會跟你回金陵。”
司徒明德耐心的:“默聽話,你留在寧江會有危險。”
白以默咬牙切齒的:“你什麼都沒有用,我不會走,我要等楓哥哥回來,你要是抓我回來,我就死給你看。”
白以默完後掛掉了電話,司徒明德一陣無奈,他知道自己這個女兒有多倔強,得出就做得出,他隻好派童海親自去寧江,在暗中保護白以默。
醫院裏,龍首苑的人都守在我的媽的病房裏,眾人心裏仿佛壓著一塊大石頭,姨整日以淚洗麵,隻有竹葉青,她似乎比以前更冷漠了,從始至終,沒有過一句話,但也沒有離開龍首苑。
我媽醒過來之後,林詩晴和光頭劉也第一時間趕到醫院裏看望她,看到林詩晴和光頭劉之後,我媽問道:“林姐,劉先生,我兒子楓是不是真的……”
林詩晴沉默著不話,倒是光頭劉:“陳先生不會死的,一定不會。”
我媽問:“可為什麼聯係不到他,從他離開寧江去燕京已經一個多星期了,一直音信渺無。”
林詩晴坐在床邊:“陳阿姨,您節哀順變吧。陳先生如果還在,也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的。”
雖然姨她們也不肯相信這個事實,可也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姨紅著眼睛:“姐,你要保重身體啊。”
白以默勸道:“幹媽,楓哥哥一定會回來的,我們一起等他回來好不好?”
我媽悲從心來,一下子仿佛蒼老了許多。對於她而言,我是她唯一的希望,也是她的精神支柱,我死了,我媽的精神支柱就等於是倒下了。
林詩晴跟光頭劉在醫院沒待多久便離開了,他們倆肩上的擔子也不輕,雖然他們申明我沒有死,可謠言四起,再加上我一直沒有出現,很多原本還在觀望的人都選擇了退出江東商會。
剛成立不久的江東商會幾乎是分崩離析,名存實亡。
經過最近的修養,謝瑤的傷已無大礙,雖然實力還沒回複,但已經行動自如了。
謝立強將我死的消息告訴謝瑤後,謝瑤當場就哭了,第二就坐飛機去了燕京,找到了還在醫院的徐盈盈。
看到徐盈盈的時候,謝瑤幾乎快認不出徐盈盈了,她骨瘦如柴,隻剩下一副皮包骨。
謝瑤坐在床邊,我這徐盈盈的手:“盈盈姐,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別嚇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