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慶堂頗有些艱難的扭頭過來看著我,那一瞬間就好像是看見了鬼一樣,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吞吞吐吐的道:“你……你是怎麼追上來的?”
他此時的樣子,哪裏還有宗師氣度,話都在顫抖。
我冷笑道:“你速度太慢了。”
侯慶堂問道:“韓破軍死了?”
我淡淡的:“不用為他擔心,我很快就送你去跟他團聚。”
侯慶堂聞言,臉色就更加難看了,一臉的驚恐,他連忙道:“封先生,這是個誤會。這都是韓家的主意,是韓破軍讓我跟他聯手,如果我知道您是六品宗師,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冒犯您啊。”
我反問道:“如果我不是六品宗師,你就可以隨便殺了我?出手吧,不要怪我沒給你機會。”
侯慶堂哪裏敢動手,他道:“封先生,您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我這些年也有些積累,在海州有幾處房產,更有一筆不菲的存款,我願意雙手奉上,希望封先生可以饒了我這條命。”
我負手而立:“曾經我饒過你一次,可你不知悔改,還敢來找死,這就怪不得我了。”
侯慶堂連忙道:“曾經饒過我?我與封先生素未謀麵,今晚是第一次交手,也是受了韓家的蠱惑而已啊。”
我笑道:“難道你忘了兩年前的比武大會?難道你忘了是誰擊敗你?”
侯慶堂也不是傻子,我把話得如此明白,他自然聽得懂,他的表情與韓破軍如出一轍,一臉難以置信,眼睛瞪得又大又圓,冷汗淋淋的:“你……你是陳楓?是了,陳楓,封辰,可不就是你嗎?不過你的容貌……我早就該想到的,肉身如此強橫,又精通八卦掌,如此年輕。除了江東的陳先生,還有誰?”
對於死人,我不介意出我的真實身份,我也沒有打算放過侯慶堂。
侯慶堂完後,猛然一下,雙膝跪在地上,心中滿是駭然的想到:“兩年前的陳楓已經如此恐怖了,他竟然沒有死在韓家手裏,這兩年,他更是深不可測啊,萬萬不能與之為敵,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侯慶堂知道我的身份後,已經完全顧不得什麼宗師尊嚴了,直接雙膝跪地:“陳先生,我真是有眼無珠,我不該冒犯您。求您放過我,我保證離開海州,永遠不再回來。”
我淡淡道:“可是你已經知道了我的秘密,你會為我保密嗎?”
侯慶堂聽到我這句話,似乎看到了活命的一絲希望,連忙磕頭:“陳先生您放心,我一定會守口如瓶,您的秘密,我不會告訴第二個人知道,否則打五雷轟。我會走得遠遠的,為您保守秘密。”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行,那我送你一程吧。”
侯慶堂麵露喜色:“不用不用,哪裏敢勞煩陳先生。”
我二話不,直接一掌拍向了侯慶堂,侯慶堂反應倒也是快,就地一滾,躲開了我這一掌,頗有些憤怒的:“你……你竟然出爾反爾!”
我殺氣凜然的:“有嗎?最遠的地方是地獄,你去了地獄,才能為我保守秘密,才能永遠不回來,所以我送你一程。”
我對侯慶堂已經動了殺心,又豈會輕易的放過他。
侯慶堂大怒,知道我不會放過他,他道:“陳楓,你欺人太甚,我跟你拚了。就算是死,我也要拉著你墊背。”
我冷笑道:“就憑你?”
侯慶堂為了活命,也是做出了殊死一搏,幾乎是毫無保留,不過五品宗師的韓破軍在我麵前也走不過十招,侯慶堂不管如何拚命,也都是徒勞。
我站在原地,雙腳微微張開,站出龍象一擊中象的神韻來,我這麼久還沒有施展過龍象一擊,正好讓侯慶堂來試試手,看看如今我全力施展龍象一擊的威力到底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