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如此,徐勝虎依舊被嚇得兩腿發軟,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了,竹葉青冷冷的道:“想走,賬算清了嗎?”
林詩晴笑道:“徐總,怎麼這就要急著走了嗎?比武大會還沒有結束呢。”
徐勝虎如喪考妣,麵如死灰,呆呆的坐在座位上,心亂如麻。
我沒有搭理徐勝虎,韓公權等了好半響,才虛弱的開口:“你…;…;你竟然能打敗我。”
我站在擂台上道:“難道你還要跟我打嗎?今日我不取你性命,但你經脈盡毀,功夫盡失,我料定你也活不過三年了。看你年事已高,就讓你多活三年,也算是我對你的仁慈。”
韓公權一聽到這話,氣得頓時再次噴出一口血來,臉色更加難看,仿佛蒼老了許多。已經是油盡燈枯的樣子了。
韓世崇聽到我這麼,隻覺得晴霹靂,韓公權對於韓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韓公權死了,韓世崇是絕對撐不起韓家的。
“韓家這下算是完了,韓老頭縱橫海州多年,聲名赫赫,卻沒想到敗在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手上,難怪人家封辰不懼韓公權的挑戰,單槍匹馬就趕來參加比武大會。真是藝高人膽大,完全沒有把韓家放在眼裏嘛。”
“江東的陳先生兩年前被韓家陰謀害死,封先生為其報仇,沒有立即取了韓公權的老命,的確算是仁至義盡了。經此一戰,從今以後海州再無韓家。”
司徒明德開懷大笑道:“好啊!這位封先生倒是送了我一份大禮,韓公權成了廢人,我便可以大張旗鼓的進駐海州。這兩省一市,還有誰是我的對手?”
賀老捋了捋胡須,壓下心中的震驚道:“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少年英雄,當是如此。從此以後,下當知封先生,”
韓公權雖然被氣得氣若遊絲,這打亂了他的全盤計劃,但是他畢竟活了這麼多年,有些艱難的對那名日國武士:“封辰已經受傷了,你去殺了他,你們提出的條件,我們韓家都可以答應。”
那名一直坐在座位上的日國武士聞言站了起來。韓公權這倒是有些多此一舉了,即便是沒有他這句話,我猜想這名日國武士也不會放過我。
韓公權連日國人的真正企圖都沒有弄明白,倒是可笑,可憐。
韓公權有些淒慘的笑道:“封辰,你不要得意,今日我雖然敗了,但你以為你就贏了嗎?我過,你絕對不可能活著從這裏離開。”
韓世崇也在旁邊叫囂道:“北野君,快去殺了他。”
這名日國武士抽出了腰間的長劍,一躍而下,劍指於我,殺氣畢露。
本來已經心如死灰,無比絕望的徐勝虎見狀,瞬間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徐勝虎在心裏默念:“殺了他。快點殺了他。”
那些同樣絕望透頂的江東大佬也都仿佛看到了一絲希望。
司徒明德見日國武士出手了,對賀老點了點頭,賀老縱身下來,擋在我的麵前道:“封先生,你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不如就由我來幫你應付一下。”
我對賀老客氣的:“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此人很強,您不是他的對手。”
賀老聞言,似乎有些不悅,感覺自己被瞧了。那名日國武士也用憋足的漢語:“今日我隻殺他,不想大開殺戒,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退下吧。”
賀老畢竟是五品宗師,何曾受過這種輕視,勃然大怒:“哼!老夫也就是晚生了二十年,否則當年絕對會誅殺日寇,今日倒是能了卻老夫的一樁心願,鹿死誰手,打過了才知道,看招!”
賀老大手一拍,便朝著這名日國武士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