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媽之所以敢叫人過來鬧事,也完全是因為這兩年我媽跟姨連龍首苑的房子都不敢住,去了金陵,對大舅媽而言,這是逃難。
我在的時候,她可沒有這個膽子敢這麼做。
提到我的事,我媽就更傷心了,大舅媽的確是惡毒,專挑人的傷疤去揭。
她的兩個哥哥也是跟著大笑著:“陳素心,你兒子不是挺厲害的嗎?寧江的陳先生,你以為還是兩年前,沒人敢惹你麼?有本事叫你兒子的鬼魂來找我們算賬。”
白以默看不下去了。走前冷冷的道:“即便是我楓哥哥不在了,要收拾你們這些人,也是輕而易舉。今日是外公的葬禮,你們最好是趕緊離開。”
潘玉龍沒把白以默放在眼裏。冷笑道:“丫頭片子,你又是什麼東西?滾開!今你們陳家不給潘家一個交代,這葬禮你們也就別想辦下去了。”
潘家這是仗著人多勢眾欺負人,陳夢琪這時候也終於忍不住了,站出來道:“媽,您別鬧了。陳…;…;陳楓他還沒有死,他就在海州,你們再這麼鬧下去。他回來了,你們可是要遭殃的啊。”
陳夢琪可是親眼目睹了海傳媒的副總被我收拾,李東海跟何元偉更是被我當場擊殺,這些人哪個不比在場的眾人有身份有地位,還不是殺就殺了。
聽到陳夢琪這話,我媽最先反應過來,激動的問道:“夢琪,你什麼?楓…;…;楓沒死?”
陳夢琪點了點頭:“姑姑,他沒死。我前兩去海州看見他了,如今他在海州大學學。”
我媽喜極而泣,根本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姨也是格外的激動,白以默皺了皺眉頭問道:“陳夢琪,你楓哥哥在海州大學?這怎麼可能,他如果沒死,為什麼不回來?”
陳夢琪剛要進一步解釋,大舅媽這時候卻是冷笑道:“一派胡言!陳夢琪,你這個不孝女,枉我生你,養你。你竟然幫著他們欺負我,還陳楓沒死,你以為我會害怕嗎?以後我沒有你這個女兒,你也別叫我媽。”
聽到陳夢琪我沒死。潘玉龍這兩人心中不免有些慌了,對大舅媽道:“玉珍,夢琪的不會是真的吧?”
大舅媽:“真什麼真,陳楓要是沒死。陳素心能不知道嗎?陳夢琪這是故意撒謊嚇唬我們,你們怕什麼?”
陳夢琪:“媽,我沒騙你,這是真的。你們快走吧,我求求您,別鬧了。”
大舅媽抬手一巴掌抽在陳夢琪臉罵道:“混賬東西,你給我滾一邊去。陳明浩,你滾出來把話給我清楚。”
大舅也是被逼得沒有辦法了。不把這事解決,他們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大舅問道:“潘玉珍,你到底想怎麼樣?”
大舅媽:“這些年我為陳家付出了這麼多,如今你要跟我離婚。陳家的家產,多的我也不要,龍首山的這套別墅歸我,還有你公司的一半資產你也得給我。”
大舅咬牙切齒的:“你做夢!”
陳家的這套別墅值不少錢,大舅的公司雖然不是很大,一半的資產也不少了,在金錢的誘惑下,潘玉龍也不管那麼多了。走前來一把抓住大舅的衣服:“你什麼?今你要是不給錢,我就砸了你爸的葬禮,弄死你信不信?”
陳家的一眾親戚根本不敢招惹這群凶神惡煞的混子,隻能在一旁看著他們耀武揚威。
潘家的確是欺人太甚。一點不講情麵,白以默知道這件事憑陳家的人是解決不了的,她隻好打電話給司徒明德。
不過白以默才剛把手機掏出來,電話還沒打出去,就被一旁大舅媽的表哥看見了,劈手將白以默的手機搶了過去,狠狠的摔碎在地,更是抽了白以默一巴掌罵道:“丫頭片子,你還想打電話報警不成?休想!”
白以默的臉頓時出現五個鮮紅的手指印,白以默捂著臉,眼睛裏閃爍著寒光,她可是蘇江大佬司徒明德的掌明珠啊,在整個蘇江,誰敢惹她?連司徒明德都舍不得打她一下,白以默第一次對一個人動了殺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