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家提供情報,有不軌分子在望月樓內進行密談,試圖破壞損害銅鈴大會,罪知執事應該明白銅鈴大會的優先級吧?還請讓一讓。”罪火言罷直接出手一拳打在了包廂的門口上,整座包廂晃動了起來,但是陣法還是護住了大門,沒有立刻被推開。
罪火眉頭一皺他也沒想到這陣法竟然如此牢固,想要強行突破顯然還需要更大的氣力,可再加大氣力顯然會損壞整個望月樓,望月樓畢竟是罪山王都的財產,罪火也不想要這麼做。
一邊羽品看著這一幕,冷笑一下看向罪知施壓道:“罪知執事,還不開門麼?罪火長老不舍得執法,我可不會介意毀了你這望月樓。”
“毀?你敢?!”罪知看似強硬,但他知道的羽品沒什麼不敢的,已經到了這一步羽品作為銅鈴大會的主辦方,是有全力協助罪火執法的。
可罪知還是極為猶豫,他是不知道包廂內是什麼大人物,但他明白他若是開門了,這望月樓的威信就徹底完了,若是查到了還好,若是沒查到,他最後一定要被責罰。
就在這時候包廂的大門突然動了起來,沒有任何人壓迫,包廂門從內部被打了開來。
“不必了勞煩了,既要見我,我自己出來就是。”我的聲音突然響起,罪火聽著這熟悉的聲音一愣,然後轉過頭看到我的瞬間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我冷笑著看著這個幾日之前才教訓過的家夥冷漠到:“罪火長老傷勢好的還真快啊,這才幾就又能在罪山城執法行動了?”
最後見到我之後最後呆住的身形在我言語落下之後總算是恢複了過來,但也是瞬間完全脫力的狀態,一下跪在了地上:“蕭……蕭主事,我,我不知道是您在裏麵。”
“蕭主事?”羽品和罪知都是同時詫異的開口道。
我看著兩人直接拿出了金色的身份令牌:“輕聲道,初次見麵,罪山王都新任主事,蕭楓。你們應該是第一次見我,不過這家夥……”
我目光輕輕的朝著罪火一撇,最後嚇得直接磕頭起來,上次事情之後他們四大長老本就被罪山王所不滿,他本想借著這次立功,卻沒想到又犯到了我的頭上:“蕭主事饒命,蕭主事饒命。”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道:“看來是還沒有忘記我。”
罪知愣了一下也是被眼前的這一幕有驚道了了,他是知道我的存在的,我上任之後,雖然沒有正式的出席過什麼場合,但作為執事之一,他還是知道罪山王都多了一個主事,並且從熟悉的罪域哪裏多少聽聞了一些消息,但也寥寥無幾,畢竟罪域也不敢太多關於我的事情,多了就是僭越了。
而對於羽品而言,他就是第一次知道罪山王都多了這麼一個主事存在了。
而且從罪火的表現來看,我並非一個空頭主事,四大長老在罪山城之中也是頗有名望,能夠讓罪火見到我之後直接變成這副模樣,起碼有一點羽品可以肯定,我的實力遠勝過罪火。
看著地上噤若寒蟬的罪火,羽品知道這個家夥是排不上用場了,看向我道:“羽品。”
“哦?羽家的人?”我明知故問的道。
“正是,也是這次銅鈴大會的第二負責人。”
“哦?這樣。”我點頭著看似理解,然後微微道:“那不知道羽少硬闖這望月樓是何緣由?”
“緣由?我懷疑你想要破壞銅鈴大會的公平,想要提前將賣家手中的拍品拿走。”羽品也不掩飾什麼直接開口道。
我是有些意外,瞥了一樣公孫有財,公孫有財拚命的搖頭表示絕對不是他透露出去的消息,本我還想懷疑鄭耀,但想到事情暴露鄭耀直接也討不了好,更不會在之前答應和我提前交易,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轉過頭對著羽品問道:“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