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品眼中有些不快,但也沒有在什麼轉身直接離去,羽龍知道他這個性子也不多什麼,起身朝著望月樓趕過去。
“東西都在這裏了。”公孫有財將一瓶魔帝精血,和一個類似於眼球的魔帝至寶放在了桌子上。
鄭耀看著這一切動作明顯有些遲鈍的走上來,伸出手朝著那個眼球伸了出去,可就在要觸碰到那個眼球的瞬間,公孫有財的手他突然搭在了他的手上:“鄭先生不必著急,都會是你的。”
鄭耀點了點頭吞了一口口水收回了手,我看著這個舉動多瞄了那奇異的眼球一樣,對於鄭耀而言這東西似乎的確有著特殊的意味。
我知道得到傳承的人,若是使用對應大帝留下的鴻蒙至寶的確是可以發揮出別人發揮不出的實力,但像鄭耀這樣血脈相傳下來的人會有什麼作用,我就真不知道了,不過不著急,我知道以後我有的是機會接觸鄭耀。
鄭耀從自己的空間之中拿出了半片玉玨放到了桌麵上:“這就是穹日大帝留下之物了。”
“還有半片的下落呢?鄭家應該不會一點都不知道吧?”
鄭耀搖了搖頭:“抱歉,在下家族之內的確沒有人知道這個相關。”
罪山王瞥了我一眼,我不在多問什麼點了點頭示意鄭耀看看有沒有問題。
鄭耀激動的拿起了那顆眼球,整個人欣喜若狂,竟將一般魔帝精血都現先放在了一邊:“沒錯,是這個東西,就是這個東西……”
砰!
門外突然常來異常的躁動,罪山王一下皺起眉頭我也將視線瞥了過去,這望月樓守備最為嚴密的包廂大門被猛然推開,羽龍與羽品的身影出現在門外。
我走到罪山王的麵前看著兩人道:“兩位這是沒長記性麼?之前的事情兩位想要再來一次?”
“你……”
羽品剛要話被羽龍按住了走上來:“非也,我們這次是很友善的來見麵請教一些問題的。”
“請教?硬闖我們的地方,這就是羽家的禮數?”我冷笑著反問道。
羽龍絲毫不被我的言語嚇到開口道:“禮數不周是不周到了一些,但這件事情我代表羽家,代表銅鈴大會必須要弄清楚。”
“你可以問,但我們不一定會答。”我平靜的著沒有立刻動手,槍打出頭鳥,我可不想做罪山王的替罪羊,到時候用我來消除羽家的仇怨可就不值當了。
羽家的仇恨和我的價值,在罪山王心中的地位孰高孰低我也沒法做出一個明確的決斷,不會去做這樣冒險的事情。
羽龍目光轉向一邊的鄭耀,鄭耀感受到那陰冷的目光立刻打了一個寒戰退後了幾步,罪山王都敢和羽家叫板,他鄭家可沒有這個勇氣。
“鄭先生,為什麼拒絕了我們的報價,而選擇罪山王都。作為主辦方,我嚴重懷疑,這裏麵有脅迫,或者暗地交易的情況。銅鈴大會不允許有這種情況出現。”羽龍很是官方的開口道,這個借口起來其實漏洞百出,但情急之下也是羽龍找到最為適當的借口了。
羽龍的目光盯在鄭耀的身上,鄭耀一驚看了一眼桌麵上的交易品道:“因為……因為這魔至寶對我們鄭家很重要。”
“重要?任何魔至寶都不可能比上塑本培元丹的價值,我之前就給你嚐過一顆塑本培元丹了,你應該很清楚!”羽品憤怒的著對著鄭耀,我輕撇了一眼鄭耀,難怪羽品那麼激動呢,原來已經是給過好處了,結果什麼都沒撈著,被我給提前截胡了。
“這麼起來,你們才是提前和鄭先生有暗地交易的吧?”我一陣見血的開口道看向羽家兩兄弟。
羽品一下啞口,羽龍也是眉頭一皺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羽品,心裏道:就知道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