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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陰魂不散就在眼前,那麼陳重就必須要把這個乞兒救下來了。

怎麼救?

是時候檢驗驚怖功的威力了。

還是沒有輕舉妄動,陳重還在等待著時機,等待著那個乞兒來到一個合適的位置,然後他再出手。

但是事與願違,就在乞兒即將進入陳重最佳的出手位置的時候,那些追擊的大漢手裏牽著的惡犬驟然脫韁,隨後一下子朝著那個乞兒飛撲了過去。

以那個乞兒的速度,根本不可能逃脫那條惡犬的撲擊,陳重,隻能出手!

深吸一口氣,陳重猛然起跳,以一種近乎鬼魅般的身姿從樹林的陰影裏殺了出去,搶在那一條惡犬撲倒乞兒的瞬間,他一把搶走了乞兒,躍到了另一棵樹上。

那一瞬間的交錯,完全快的人的眼睛有些反應不過來,那四個追擊的大漢隻覺得眼前一花,那個乞兒就不見了,而他們放出去撲擊的那條惡犬,則像是受到了什麼劇烈的驚嚇一般,居然是連滾帶爬地近乎彈跳了回來,並且立刻神情不振,在地上嗚咽出聲,同時身上原本光**人的皮毛,居然變得幹枯萎靡。

“這……”那追擊的四個大漢都是麵麵相覷,有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剛剛看到了嗎?”有人咽了一口唾沫,輕輕問道。

“看到了什麼?”另一個人問道。

“鬼……鬼啊。”四個人裏看起來最膽瘦弱的男人顫聲道。

“什麼鬼不鬼的,這個世上哪來的鬼?別自己嚇自己。”四個人裏領頭的是個壯漢,看起來也最是鎮定,看著漆黑的樹林,道,“林子裏敢問是哪位英雄?我們是沙海幫的人,剛剛那個孩子是我們幫裏逃跑的奴仆,希望英雄能夠把他放出來,英雄的這份恩情,我們沙海幫會記住的。”

換句話,也就是,如果不放,就是和沙海幫為敵。

陳重思索了一下,從陳風霽的記憶裏知道了,這沙海幫是東海州沿海一帶不弱的一個幫派,平時做些海鹽買賣,奴仆販運的生意,關係盤根錯節,屬於很有力量的勢力。

但是,這個孩子,陳重是絕對不能交出去的,因為事關他的命。

本來他以為靠著剛剛那一下,足以嚇走這幾個人了,但是現在看來,那四個人,尤其是帶頭的那個,的確是個人物,居然是不打算放棄。

陳重伏在樹上,一手捂著那乞兒的嘴巴,一邊輕輕:“別出聲。”

同時眼睛還在觀察著樹林外的四個人。

這四個人,除了那領頭的,剩下三個人的命格都是三兩碌命‘平平無奇’,而那個領頭的則是重四兩的錦命叫‘凶神惡煞’。

最難對付的,也是這個領頭的大漢。

陳重在思考著,真的動手,那麼正麵他肯定不是對方四個人的對手,哪怕他現在略有一點武力,可對方明顯也都是有功夫在身上的,不然也不可能出來跑江湖。

那麼隻能依靠著這片樹林的隱秘性和複雜性,還有他身上驚怖功的詭譎和陰年早逝這個命格相匹配的越境戰力,來一搏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外麵四個人已經朝著樹林裏走進來了。

他們也已經從腰間抽出了腰刀,擺明了要一探究竟了。

“留在這,別動。”陳重又對那被他救下的乞兒。

那乞兒雖然被嚇得瑟瑟發抖,但是還是知道陳重是救了他,是好意,所以很是聽話的一動不動。

陳重壓抑著自己的氣息,看著已經來到了他藏身的樹下的四個人,他驟然而動。

一個起躍間,他已經竄到了較遠處的一棵樹上。

而他的這個動作,也立刻引起了那四個人的注意。

“在那裏!”領頭的壯漢一聲喊,四個人立刻就朝著陳重移動的樹撲去。

這時就能體現出那領頭壯漢的能耐,相比較起其他三個人的奔跑,領頭的壯漢,直接一腳踏地就騰飛了起來,顯然他是身懷某種輕功之類的功法,他一步騰飛,就上了一棵樹,距離陳重藏身的樹隻有三棵樹的距離。

這讓陳重心中一驚,他立刻從樹上再次起跳,同時內心思索,不能陷入這種被動的被追擊戰,否則他很可能會被耗死。

因為之前多次的跳躍,他已經明顯感覺到身體的疲憊,以及命格之力的衰竭,必須要速戰速決。

那麼唯一的策略就是,各個擊破。

製定好了這個戰略,陳重立刻就找到了第一個目標,那就是四個人裏最膽的那個,最先喊出鬼的瘦弱男人。

一麵繼續彈跳吸引著領頭的大漢不斷追擊自己,一麵陳重已經在尋找著最佳的偷襲位置。

終於,在第五次起跳將領頭的壯漢和其他四個人的位置分割開了以後,陳重一個回馬槍,驟然殺到了那個最膽的男人身後,然後用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男人先是身體僵硬了一會,隨後緩緩轉過了頭,看到了陳重的臉。

陳重此刻的臉因為施展鬼相的關係,加上黑暗,變得無比的猙獰可怖,那男人僅僅隻看了一眼,就狂叫了起來,整個人屎尿齊出,癱倒在地上不斷地向後爬著,卻根本爬不動。

他的巨大動靜,立刻就吸引了其他兩個離他不遠的人的注意,他們立刻回頭,卻是發現一道黑影襲來,將他們手裏的火把帶滅了,手中腰刀揮舞,卻是什麼都沒有斬到。

這一切都是在瞬息之間發生的。

等到陳重回到樹上,那兩個人才堪堪跑到那個被嚇得完全崩潰了的人身邊。

陳重其實也很緊張,無論是他,還是陳風霽,都沒有任何的與人戰鬥的經驗,剛剛一係列的動作,其實都可以是他的本能反應了,能夠一絲不苟地按照他的預想完成,完全就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