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任務失敗,留著也沒用。可惜了這細皮嫩肉的,楚楚可憐的美人兒!縱使她想留她一命,她主子肯麼?遂,彥淺清隨意。
露兒露出憎惡的表情,躬下身去使勁掰開緊抱彥淺清腿腳的手。掰不開就著急看向彥淺清,最好笑的是與萼兒杠上,大眼瞪小眼的。
“不,小姐,你救救我!我肯定還有用,還有用……”那邊赫連城的屬下抽出長劍過來,下的一邊同露兒比力氣的萼兒花容失色大喊。
彥淺清嚴明手快,一把將露兒拉開,同時袖間藏匿的銀針咻咻發出,幾根銀針刹那刺中那握劍的臂腕。
“呃!”中招的淺叫出聲,那握劍之人住了手,看向彥淺清的目光及其複雜,有敬有畏有不懂。
“你這麼急迫,是想殺她儆本小姐麼?本小姐看得血腥,本小姐丫鬟可金貴著呢,要是被著了你覺得你擔待得起?等我們走後,她,你愛怎樣就怎麼樣。”說著,低頭見萼兒那無辜透著感激的淚光,彥淺清道:“放手,是想等著本小姐廢了你這雙手不成?你有沒有用對本小姐不重要,與其求本小姐還不如去求你主子。”
萼兒驚愣,緩緩的鬆了手上力道,露兒被剛才那劍嚇得寒蟬若噤,但見萼兒這樣,便趁機抓一把彥淺清麵前萼兒推開。
“小姐,我們走!”唯恐萼兒再爬上來拉住彥淺清,露兒慌張的催促道。
彥淺清受到過她那個世界良好的教育,對生命始終本著尊重的態度,哪怕這萼兒真的是該死,她畢竟也還活著不是?萼兒說自己還有用,她也給萼兒指出條出路了。這有作用嘛,就要看人怎麼變動了。
唉!可惡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她知道誰是原主的仇人便好。彥芸,太子妃徐淑景是吧!還真不是冤家不聚頭,前些天她惹了人家。
平安回到將軍府,彥淺清在丫頭們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完,才把露兒哄去休息,這一關門就碰上了狼。“你!”還被來得及避開,慕容玨便將人壁咚抵在雕花鏤洞的門麵上。
慕容玨可真的是行動派,二話不說要下嘴,隻可惜被彥淺清強硬的躲了過去:“告訴我,你這麼晚去見了誰?”
“一個危險的人物,帶著麵具,殿下應該不認識此人。”彥淺清蹙眉,承受著麵前之人強大的氣場,還是直言不諱道。
方才她和露兒的談話,他必然是聽到了什麼,倘若她有所隱瞞,他該如何看她,隻怕憤怒難收,那她就危險了。
“男的?”
“對,是個男人,看樣子很有勢力,知道我是你的女人還光明正大的問我索要什麼朱雀令。”彥淺清推著麵前之人,淡淡的道。
慕容玨知道朱雀令是什麼,“朱雀令”三字從彥淺清口說出,怎麼聽怎麼不舒服。她莫非也認為他接近她,就是為了從她身上得到什麼朱雀令吧!
賦靈族早就已經不存在,賦靈一族就隻留下那繡坊坊主聊生。朱雀之令真有那麼大的作用,早該顛覆乾坤扭轉戰局了!
“那清兒不妨告訴本王,朱雀之令在不在你這裏,這樣本王也好替你保管,省得那些小人心生不軌……”湊近彥淺清,慕容玨緊盯著她低垂的眼眸道。
“多謝殿下抬愛。其實淺清並不知道什麼是朱雀令……”彥淺清怯生生的道,袖下捏緊、眸子裏已然一片冰冷。
麵前這人陰晴不定,她隻是試探他一試,他便毫不猶豫的吊住上魚鉤。到底是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你不說本王也知道在誰的那裏,好好休息,待本王花些時間找上一找到那朱雀令,看看是否真如傳言那般!”撫摸上抵在他胸膛的手,慕容玨倏然起身順著被弄皺的衣袍,看著彥淺清的眸子裏多了幾分寵溺的味道:“清兒這是不希望本王走?”
彥淺清還沒反應過來,在她看來慕容玨通常都不怎麼好說話,怎會輕易就走?“不,怎麼會,隻是礙於禮節。”待反應過來,她才知時間不早,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是不妙。
慕容玨本是要走的,聽了這話不自覺的停了步子。唇角微揚的他稍稍躬身,眉眼傾斜的打量著彥淺清,隨後看著彥淺清將門打開恭送他:“殿下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