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國家都補貼農民的年代,竟然還有人收農業稅,這可真是讓徐老和王江山大開眼界。
這樣的事情,是何等的惡劣,那是在收刮民脂民膏,是在挖國家的牆角,是犯罪!是詐騙!一群人越想越憤怒。
既然這件事情,被他們碰見了,那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徐老深深歎了口氣,從凳子上站起來,對著王江山吩咐道:
“你打電話給長清,報告一下這個事情,然後再打電話給今那個鄉長李龍泉,讓他們派人過來!這樣離譜的事情,不能姑息!”
王江山應了一聲,起身拿出手機,就打算打電話。
楚銘連忙攔住他們,語氣凝重的提醒道:
“等等,這件事情我們現在隻是知道,但沒有證據證明就是方金標收刮,這樣的話,即便向他發難,怕也會被他狡辯過去,再有一個就是,他能在村裏作威作福這麼多年,就是在鄉裏有保護傘,隻是不知道是誰,我們要將他們一起引出來!”
王江山愣了一下,發現楚銘所的確實有理,就憑一個沒什麼文化的泥腿子,肯定沒有那麼大的膽子,但這證據豈是那麼好找的?
徐老低頭沉思了一會,道:
“要不這樣吧,楚你去想辦法招集村民,讓他們下午到哪個寬廣的地方開會,王你繼續去通知,讓他們在下午兩點前,必須到這裏來,不過先別告訴他們什麼事情,我們到時候,讓他們當麵對質!”
楚銘想了一下,覺得這樣確實可行,便點點頭,準備去村裏通知村民。
現在他在村裏的名望已然不弱,他的通知,基本上的村民都同意下午過去曬穀場,就算其中有些不太樂意去的,也怕得罪楚銘,到時候不收他家茶葉,斷了財路,隻能勉勉強強的同意。
不到半個時,楚銘便全部通知了一遍,回到家裏時,父親楚建斌和母親朱文娟也都回家來了,正和徐老比侃大山。
而朱文娟則是在廚房裏做午飯,此時已經十一點,正到午飯時候了。
村裏沒有信號,王江山有些焦急,看到楚銘回來,連忙拉著他帶路找信號。
花了十幾分鍾,才爬到一座山坡上,王江山這才打通電話,磕磕絆絆的下達命令後,才和楚銘一路有有笑的回家。
午飯很美味,因為朱文娟使用的都是楚銘用靈液催生出來的食材,而水缸裏用來做飯的水,也混入不少靈液,這讓普普通通的一桌農家菜,美味異常。
王江山和徐老吃的那叫一個滿嘴流油,十幾個菜盤子愣是讓他們吃的比狗舔過還幹淨,到最後隻能撐著肚子,靠在椅子上不想動。
楚銘想著下午還要對付方金標,需要他們兩去壓陣,便給他們到了兩杯加了靈液的開水,讓他們消食。
“汪汪汪……汪汪汪……“
下午一點半時,一陣雜亂的狗叫聲從村口處開始響起。
以李龍泉為首的五六名鄉政府人員,頂著灼熱難耐的太陽,渾身大汗淋漓的進了西塘村。
他們的心裏頭充滿怒火,無數隻草泥馬神獸,在心頭上不停地崩騰!
“咦?是鄉政府的人,他們怎麼會到西塘村來!”
住在村口的方金標第一時間便發現了他們,心中頓時有些大驚失色,連忙跑出來,露出一臉討好的笑容,攔住李龍泉他們,熱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