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銘聽聞此言,輕笑著挑了挑眉,語氣淡然的反諷道:
“我對自己做的決定,從來都不會後悔!”
“哼!”
柳州盛見此,心中的怒氣更甚,但在這裏,他也不敢作出太出格的事情,隻能拎起包,怒氣衝衝的準備離開。
而與他一起的另外一名年輕人,顯然是沒什麼權力的,在柳州城起身離開時,他也連忙站起身來,拎起包想要跟上。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心中良心未泯,在離去之前,突然轉過頭朝著楚銘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做出一個“對不起”的口型,然後滿臉苦笑的大步走了。
隻剩下王友發一臉幸災樂禍,他看著態度強硬的楚銘,滿是嘲諷的冷笑道:
“你竟然敢拒絕縣裏的要求,真是不知死活啊!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你倒黴的模樣了!哈哈哈哈……”
說完這句話,王友發也直接起身想要離開,不過卻被楚銘攔住,他的目光直直的盯著王友發,語氣冷漠的說道:
“王友發,我本來以為,你經過上一次的教訓,不會再來我麵前蹦躂,不過現在看來,你是真的沒長什麼記性啊?既然這樣,那我就再讓你長長記性吧!”
王友發看到楚銘那充滿了然的目光,頓時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忍不住後退一步,語氣低沉道:
“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可不要亂來,柳秘書他們還沒走遠呢!你要是敢對我動手的話,他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上一次那種突然失去言語能力,以至於百口莫辯的絕望感覺,王友發覺得他這一輩子都忘不了。
今日再見楚銘時,他的心中其實是充滿膽寒的,隻不過仗著柳州城等人的威風,所以才敢出言挑釁,可是現在,他又有些後悔了。
甚至忍不住在心中怒罵自己,人家堂堂縣長秘書,都沒能在楚明這裏逃得便宜,自己幹嘛非要跳出來耍幾句嘴炮呢!
而楚銘看著目露恐懼的王友發,頓時不屑的嗤笑道:
“這裏是西塘村,是我楚銘的地方,你不過是他們一條狗而已,你覺得他們會因為你這條狗,還跟我死磕嗎?”
說到這裏時,他的手突然捏住王友發的手腕,把了把脈後,頓時冷笑道:
“說你蠢,你還真是蠢,自己的小命都快要沒了,竟然還會幫著別人來跟我做對,真是蠢得無藥可救!”
這話一出,王友發頓時臉色大變,語氣震驚的問道:
“什麼?你說什麼?我的身體怎麼了?你告訴我,我的身體究竟怎麼了?”
楚銘看著如此恐懼的王友發,頓時露出一抹惡劣的笑容,伸手指著他的胸部,涼涼的說道:
“你難道都沒有感覺到,你的右胸裏麵,經常會有隱隱作痛的感覺嗎?那是癌症,而且是肝癌,如今已經中晚期了!”
說到這裏,楚銘又故意扳起手指,皺著眉頭開始計算:
“讓我算算啊!肝癌中晚期還能夠活多久?一年兩年?或者是半年?三個月?唔……反正不會活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