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媽媽不要跟爸爸離婚(1 / 3)

許承逸笑了笑,看著她帶著淚痕的眼睛,知道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慢慢來,他有的是時間跟精力,在她能夠接受自己的這個過程中,他會努力的工作為他們的明天創造更美好的環境。

“好了,我的話,不必太放在心上,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我來做就好。”愛你疼你,保護你,這些事情都交給我,你隻要好好的開開心心的,我等著你接受我的那一天。

躺在床上,林小夕失眠了,剛才小舅的話是在跟自己表白嗎?怎麼會這麼快?讓她始料不及,可是她怎麼回應他呢?好在他沒有逼自己做什麼,就讓她回來睡覺了,可是……戳破了這層紙之後,她覺得渾身都不自在了。

林小夕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時候,封熠陰沉著一張臉從九樓上了電梯直接到了一層,坐進車子裏,他咬著牙狠狠的咒罵了許承逸一句,“該死的小白臉。”居然這麼陰險。

早就該想到他不會那麼蠢的讓自己輕易找到他的住處,若不是他懶的打電話叫人查,以為他那個破地方自己找不到嗎?不過被一個老太婆指著鼻子罵,這樣的經曆還是第一次。

一層四戶他挨個按了門鈴,可都不對,他這才意識到許承逸那個陰險的小人故意讓他誤以為他是住在這層樓的。

罵完了許承逸他又暗暗的責備起了林小夕,這個女人也真是的好好的在家裏不就完了,非得帶著孩子出來,出來就出來吧,非要住到別的男人家裏,一點身為已婚女人的自覺都沒有,要不是因為她自己也不會被個老太婆罵,更不用看到許承逸那煩死人的小白臉。

回到家裏,一室的冷清讓他更是煩躁的不得了,他滿身的戾氣讓劉煜都不敢輕易靠近他。

可是越是這種時候,他越有可能會叫到他。

“劉煜,過來。”男人洗了澡出來之後就把管家叫到了跟前。

“封先生。”劉煜小心翼翼地喊了他一聲,等著他的吩咐。

男人抬了抬眼皮,用白毛巾擦著頭發,對劉煜說:“明天一早去楓和公寓接少奶奶跟小少爺回家。”

“是,封先生,那個。”

“嗯?”

“少奶奶跟小少爺在哪一棟,哪一層哪一間房啊?”

“一會兒自己去給程岩打電話問。”甩下這麼一句話,男人就圍著浴袍上樓了。

男人一離開,劉煜就趕緊給程岩打了個電話,程岩被問的一頭霧水,“我哪裏知道少奶奶跟小少爺會在楓和公寓的哪一棟哪一層啊?”

“啊?你不知道啊,可是封先生讓我問你呢?”他有些頭疼的說道。剛才拿著藥出去不就是給少奶奶送藥去的嗎?問他人在哪裏直接說不就得了,幹嘛還要問什麼都不知道的安助理啊。難道是……

“劉管家,您先掛電話吧,等下我查一查再告訴你。”

“哦,好的,安助理我等你電話。”

劉煜猜到的事情,程岩略想了一下也猜到了,畢竟跟了那個男人這麼多年,有些事情還是比較了解的。

楓和公寓,少奶奶今天晚上跟家人一起吃的晚飯,然後一起走了,那麼所在的地方就是林家人名下的房子了,不過林正言在這裏的房在還在裝修中,那麼住在這裏的人也就隻剩下那個許承逸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程岩的電話就打來了,把許承逸現在的住址告訴了劉煜,並好心的囑咐了他一句,“接人的時候帶著些誠意。”

此時躲在公寓裏的田芷柔靠在床上,看電腦。站在她身邊的傭人用冰袋幫她敷著臉,中年的傭人站在這裏已經快一個小時了,她的手都有些酸麻了,實在受不了的動了一下。

隻是這隻手動作的幅度還沒有太大,就感覺到了自己此後的這個女人投來的陰冷的目光。傭人有些緊張的想要解釋,隻是嘴巴還沒有張開,耳膜就好像要被刺破了一樣。

“啊……你個該死的東西,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你有什麼臉麵拿那麼多的薪水?你知道我的臉有多值錢嗎?一個代言,一集電視劇就就是幾百萬幾十萬,你知道你動一下我的臉的恢複就會久一點,明天我還要上鏡,要麵對觀眾,不能參加明天的媒體見麵會,這個損失你要賠嗎?你拿什麼賠?你賠得起嗎?你個蠢貨還不趕緊給我敷好了。”

“是,是田小姐。”傭人不敢反駁小心翼翼的把剛剛那個冰袋又敷在了她的臉上,心裏忍不住的咒罵著田芷柔,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個被人玩爛的貨色以為自己什麼高貴的了不得人物,現在誰不知道這個女人是靠什麼上了電視當了明星的,還在跟她在這裏耍大小姐脾氣,要不是自己實在缺錢,才不會在這裏受這個氣,算了,為了拿可觀的收入還是先忍忍吧。

田芷柔恨恨的瞪了一眼被自己嚇得哆嗦的傭人,心裏的怒火一個勁兒的往上湧,自己今天這頓打是白挨了,封熠那個曾經把自己放在掌心嗬護的男人不但沒有給她撐腰報複回來,更沒有來安慰自己,她真是都要氣死了,那個林小夕她憑什麼,憑什麼?明明當初是她不要臉的死纏爛打的介入了他們之間的婚姻,可是受到最大傷害的怎麼能是自己?不公平真的不公平。

她的臉上傳來絲絲的疼痛,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嚇得大氣不敢喘一下的傭人,將視線重新定在了筆記本電腦的屏幕上,她的消息已經在澄清,用了最簡單也是唯一的一個方法,說她的照片是是假的,是有人惡意為之,此事已經上交給了警方鑒別處理,勢必要讓法律換她一個公道。

其實她心裏也清楚,這媒體曝光的口號喊的是十分響亮,可是事實是什麼樣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那個已經死了的老東西當年怎麼用他那醜陋的東西在她的身體裏進出的,她還時常能清晰的回憶起來,畢竟是自長大以來的第二次怎麼會不清楚,那是一段噩夢,揮之不去的噩夢,隻是不知道是誰把這一幕記錄了下來,還能讓人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