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要被你磨死了(1 / 3)

“啊?”男人驚訝的發出了一個疑問。

“坦蕩點吧,我算是看透了,你就是個無恥至極的小人,不想要我了,一腳踢開毫不留情,想要我了,死纏爛打,沒臉沒皮,我都被你磨得沒有脾氣了,總歸是逃離不開你了,就這麼過吧,你說的也對,孩子都給你生了,還計較個什麼勁兒。”

“夕夕……”

男人驚訝她態度的突然轉變,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也是為了我小舅,我也不想再耽擱他了,聽媽說,已經在給他安排相親對象了,希望他能快點成功,早日幸福。”

男人的唇邊蕩起了一抹微笑。雖然這女人說的不是很情願的樣子,但是又有什麼關係呢,總歸是要熬出來了。看著水裏白白嫩嫩的女人,他真想跳進去跟她一起洗個鴛鴦浴,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防止她突然炸毛,還是先耐住性子吧。

“你能這麼想,是你小舅的福氣,也就是我將就著要你,換了哪個男人能受得了你?”

林小夕都懶得搭理他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行為,自顧地說道:“就是為了沐沐,我也得委屈我自己忍著你,跟誰過不是過呢,或許你不記得了,我可是忘不了,當初你是怎麼對我的,就在剛才在警局的時候我做夢還夢到了,你知道我夢到什麼了嗎?”

“什麼?”男人的聲音有些心虛的底氣不足。

“我夢到了啊……哎……”林小夕歎了口氣,“總歸是些不好的事情,算了,不想再提了,你對我做過的事情是鐵一般的事實,抹不去也更改不了,我的心已經死死的了,跟誰過都是一樣,大不了,你再愛上什麼人,或者又嫌我礙眼了,我帶著兒子再離開罷了,反正我已經是無所謂了。”

“夕夕,你別把我想的那麼沒良心好不好?我這輩子都不會離婚再娶,你放心吧,至於你擔心的事情,永遠不會發生的。”男人有些生氣,他現在表現的還不夠專情嗎?這個女人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毫無芥蒂的接納自己,從此身心都如一的歸順於他?

“不會發生嗎?這個世上還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走一步看一步吧。”她有氣無力的說著,不打算再繼續說話了,把放在浴缸邊的花灑拿過來扔到男人身上,“趕緊洗澡,我馬上就好,洗完了可是要去睡覺的,不會等你。”

男人拿著花灑看到手銬上的那堆衣服有些頭疼,雖然是能夠跟她粘在一起,可是這真是不大方便啊。

林小夕閉著眼睛,聽著男人細細嗦嗦的脫衣服的聲音,她的心裏依舊不安恐慌到了極點,跟他說這些有的沒的話,也不過是為了掩飾心裏的恐懼罷了,雖說有那麼些警察在這邊把守,但也知道要是有人存了心想要做一件什麼事,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做到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水聲停止了,林小夕睜開眼睛,男人就那麼赤條條的站在眼前,她覺得自己是不是今天被那場槍戰刺激的,居然看到這樣的美景都沒有什麼反應的。

“遞我一條浴巾。”

“哦。”男人看著麵不改色的女人,看著自己說話,心情有些低落,自己這身材這女人看了都沒有反應嗎?最重要的是他光著呢,很光很光的好不好?

封熠往那邊挪動了兩步,扯了兩條浴巾下來,遞給了林小夕一條,“起來吧。”

半躺在浴缸裏的林小夕這半天都沒有怎樣,突然被他這麼一說,臉紅了,其實她還是放不開的,有的時候狠話誰都會說,可是做起來的時候可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夕夕,你在害羞啊?”看到她臉上的那一絲紅暈,男人嘴角頓時勾起戲虐的笑意。

林小夕紅著臉不說話,想著怎麼起身,男人的身體又往前湊了湊問道:“夕夕,你是不是看到我這麼養眼的身材都受不了了?尤其是,嗯?”男人晃了晃身體,某個不要臉的東西隨之甩了甩。

林小夕簡直無語了,這個不要臉的死混蛋,不耍流氓會死嗎?

林小夕怒急,裏麵的那隻手拿起了肥皂盒舀起浴缸裏的洗澡水就往男人的臉上潑去,“死bt,暴露狂……去死,去死吧你。”一盒盒的水往他臉上破,男人沒有防備,擋著臉比起了眼睛。

一邊躲著一邊求饒,“夕夕,夕夕,咱不鬧了,不鬧了啊。”

“去你的,你說不鬧就不鬧啊,我潑死你個死沒正經的混蛋,什麼時候了都,你還有心情調戲我。”

林小夕潑著他,就從浴缸裏站起身來了,一把扯過他手上的浴巾,把自己的身體先擋住了。

林小夕是用浴巾把自己遮擋好了,封熠也被潑德德混身狼狽不已,兩人的手銬上還搭著好幾件衣服,此時也都是濕答答得了,兩個人回到臥裏,拿剪刀把那幾件上衣都剪開了。

躺到床上的時候,林小夕已經累的睜不開眼睛了,雖然穿上了睡裙,但也隻是一個肩帶的,林小夕閉著眼睛,雖然身體疲憊可是睡不著,下午的畫麵總是在腦海中閃來閃去的想忽視都做不到。

身邊的男人傳來清淺的呼吸聲,林小夕側頭看了一眼,他好像睡著了的樣子,讓她心裏不平衡,她到現在還在心跳砰砰的,總覺得那些人還在某個地方藏著,隨時會對她出手。

今天的事情絕對是身邊的男人惹出來帶給自己的,偏偏他還沒心沒肺的睡著了,這讓她怎麼不氣?

小腳踹了身邊男人的腿肚子一下,身邊的男人猛的睜開眼睛,驚慌的問她,“夕夕,怎麼了?”

把他叫醒了之後林小夕把頭轉回去,閉上眼睛,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今天這些人都是你招來的。”

“嗯,應該是吧。”

男人單側過身子,看著她閉著眼睛的小臉,不大肯定的說道,也不敢說太多,畢竟他現在‘失憶了’可是什麼都不清楚,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