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男人就把門鎖上了,林小夕被他扛在肩上,一雙腿被他摟住了,屁股上傳來的疼痛,讓她窘迫的紅了臉,“混蛋,你給我放開。”
“啪……”又是一下,隔著衣服並不是很疼,可是那聲音很大,讓林小夕秀芬的恨不得捶死他,一雙小手在他的背上不斷地用力打著,可是男人皮糙肉厚,那一下下的就跟撓癢癢差不多,根本撼動不了他一絲一毫的力量。
“放開你?放不開了,今天不必須得重振夫岡讓你知道你男人的厲害。”大掌又貪戀的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走到床邊把人往床上摔去,可是剛要有那個動作又怕磕到她,拋出去的力量收了回來,改為把人放到了床上,隻是他自己的身體也跟著一起壓了上去。
“你給我起開,你壓死我了?”
“夕夕。”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輕喚著她的名字,灼熱的氣息帶著他獨有的味道,讓林小夕一顫,眨著眼睛防備地看著他問道,“你,你要幹嘛?”
“哼哼,幹嘛啊?”他動了動身體,林小夕一下子臉就紅了。
看著她紅起來的小臉,他笑的十分邪惡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細細品味了一下,對她說:“草莓味兒的,寶貝兒,你扣我一身水果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在暗示我想來點刺激的,嗯?比如水果盛宴?”
他低沉的聲音暗啞性感,帶著屬於他的氣息吹在林小夕的臉上,讓她的呼吸一窒,小臉紅得更厲害了。
“你,你給我死開,不知道你說什麼。”林小夕推著他,說出口的話都結巴了起來。
封熠順勢抓住了她的小手,手指揉搓著她柔若無骨的手指笑道,“不知道啊?沒關係,我告訴你,水果盛宴就是在你身上或者是,我身上,放滿了水果,一邊做一邊吃水果,特別刺激,還可以借助那些軟軟的水果讓你更舒服……”
“閉嘴,你個死流氓。”
“要不要現在就來試一試?畢竟你都暗示我了。“
”滾……“
就在林小夕窘迫的臉都要燒著了的時候,外麵的房門被福伯敲的啪啪響,擔憂的喊道:“大少爺啊,少奶奶也是無心之舉,您千萬別衝動啊。”
福伯來了這一會兒,心髒都覺得不大好用了,剛才覺得這小兩口過的不錯,一定是自己老了出現幻覺了,哎一定不要鬧起來才好啊,這大過年的。
這又聽到門口慌張跑過來的司機告訴他這麼個消息,頓時腿都軟了,這個封瀚,老爺子唯一的兒子,這是要做什麼啊?
正在房間裏把林小夕壓在床上,準備好好幹點什麼的封熠也聽到了外麵司機的喊話聲,愣怔的一個瞬間,被林小夕一把推開,掄起枕頭一下一下的砸在了男人身上,“神經病,你真是煩死人了,煩死了。”
“夕夕,先別吵,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封熠抓住林小夕的手阻止了她對自己的暴行,翻身下床,推開了門。
司機已經走了客廳,正要跟福伯說詳細的情況,就看到了從裏麵出來的封熠,一下子就像是看到了能為他們做主的領袖人物一樣。
“大少爺,您趕緊回去把那些人趕出去吧,老爺子一生不跟日本人打交道,那送上門的生意多誘人都不肯接受,這封瀚突然領了個日本女人回來,還進了大宅,老爺子才走了沒多久,屍骨未寒,他就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來,老爺子九泉之下也難瞑目,我們這些跟著老爺子大半輩子的老骨頭,看不下去啊。”
司機也已經五十多歲了,打從年輕的時候就給封明海開車,也是有一定感情的。
看著老淚縱橫的司機,封熠皺著眉頭對臉色難看的福伯說:“封瀚是老爺子的親生兒子,自己兒子回自己家,沒有人怪罪得了,況且老爺子生前也沒有把話說死不許他進門。”
封熠麵無表情的說完這番話,看到從臥室裏麵走出來的林小夕,皺了皺眉頭,又說道:“這樣吧,我過去一趟,你們都是老宅一直伺候的人,總不能大過年的,無處可去不是?”
“是啊,大少爺,我是無所謂,有個狗窩,可是福伯,周嫂她們一直都住在大宅裏,沒有親人,要他們去哪裏啊。”都是在一起工作的老朋友了,實在不想看到這樣的畫麵,司機歎息著說,語氣裏充滿了對封瀚的指責。
“怎麼回事?”林小夕走過來看到說話的司機抹著眼淚,紅著眼睛的樣子,驚訝的問道。
“少奶奶啊,您要是早些跟大少爺還有小少爺回去坐鎮,我們也不至於被趕出來了。”福伯搖著頭說道。
“什麼?被趕出來了?封瀚?他又回來了?”
“是啊,夕夕,你先在家裏,我過去看看,這個人不知道又想搞什麼。”封熠弄本不想管的,老宅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太多珍貴的回憶了,就是以後他也不會回去住,他要跟自己的女人孩子生活在新的環境裏,他們都喜歡的家裏,在未來以後的日子裏隻會充滿歡聲笑語,滿滿的都是甜美幸福的回憶。
“你自己一個人去嗎?”林小夕對上次差點被劫走的事情還心有餘悸,也已經肯定是封瀚出手的,這次他突然跑回來住進了封家,這擺明了是要跟封熠對著幹。
現在去哪裏如果一個人的話,林小夕擔心他會吃虧。
“夕夕,在擔心我嗎?”男人突然轉過身來衝著那個好對她說出擔心的話的女人笑的那叫一個柔情似水,福伯看著自家少爺這幅樣子,十分驚訝的揉了揉眼睛,這還是那個冷峻的跟個冰塊一樣的大少爺嗎?
“想,想什麼呢?我隻是覺得大過年的,不要讓沐沐不開心。”林小夕懶得看他,而且,她有擔心他嗎?沒有吧,隻是,就算是個鄰居,明知道要去的地方危險,也會吱一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