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這麼冷的天,也有蚊子啊?(1 / 3)

不同於陽光小區某小區裏麵沒完沒了的膩乎,突然空降封家大宅的封瀚跟田芷柔可謂是狼狽至極。

田芷柔肚子不舒服了一整夜,在裏麵的槍火瘋狂掃射下,外麵又是最響亮的煙花炮竹,曆史上的戰爭畫麵也就隻是如此了吧。

她這裏隻有隨行的家庭醫生,沒有儀器設備,肚子不舒服跟醫生的慌張,讓她緊張不安的痛哭起來,傭人跟封瀚帶來的那些手下,根本拚不過封熠帶來的那些人,而且,外麵想要來幫他們的人根本就進不來,不知道封熠怎麼搞的,警車跟救護車就在外麵呼呼的響著可是等了好久好久都沒有人進來,而他們也根本就出不去。

稍有一個動作,那些被封熠留下的人就在他們的腳底下開槍,都不是奔著死來的,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就是封瀚,除了一個勁兒的打電話,也沒有別的辦法。

大宅裏該毀的東西都毀掉了,玻璃門窗沒有一個地方是好的,冷風呼呼的往裏麵灌,別人都承受不了,更何況田芷柔一個孕婦。

“怎麼辦?我好像不行了,叔叔,救救我們的孩子啊,他們就要,就要堅持不住了。”白衣軟臉色蒼白的不像話,說出口的話都因為寒冷跟害怕而顫抖起來。

封瀚也是煩躁的不行,身上已經裹著厚重的大衣了,可是他還是冷,命令手下給他拿了棉被過來,田芷柔的身上裹著兩床被子都感覺不出來暖和。

“別吵了,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嗎?”封瀚受傷的手機已經都快要沒電了,再一次給一直在國內呆著的山本撥去。

可是撥了半天也打不出去,再一看手機上麵的信號顯示的是無服務,這個時候手機已經在提示低電量的警報了。

“武哥,好槍法。”

“哈哈,真棒,一槍打穿,好槍法。”

樓下突然發出一陣陣的驚呼讚美聲,讓封瀚的憤怒更是達到了一個極高的高點。原來就在他剛剛打電話給山本的時候,樓下的人把信號線給打爛了。

“啪”的一聲,手裏打不出電話的手機就被他摔倒了地上,滾落在了一雙腳的腳邊。

安妮彎下腰,臉色淡定自若的撿起地上的手機,走過來對封瀚說:“先生,電話已經給山本先生的得力助手打過去了,我對他說了夫人現在的危險處境,跟我們現在的尷尬,他請示了山本先生,會用最快的速度調取一一架直升機過來,先送夫人去醫院。”

安妮說完不等封瀚反應,就走到了田芷柔的身邊,將一條輕薄的毯子圍到了田芷柔的頭上,讓她隻露出來一雙眼睛跟鼻子呼吸。

“夫人,堅持一下吧,孩子是你自己的身體也是你自己的,要是你自己都堅持不住,別人也無法幫助你。”

她冰涼的手,緊緊的抓著田芷柔的手,與她的一雙眼睛對視,那深色好像是在說,不要指望一個冷血的男人會為她做什麼,沒有了孩子,她立馬就沒有了一點價值。

安妮話裏深刻的含義田芷柔十分清楚,是啊,這種時候了,連一句關心都沒有,看他把自己裹的那臃腫的樣子,她很懷疑如果隻有一條被子的話,這個老東西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讓她挨凍,自己取暖。

是啊,孩子是自己的,身體也是自己的,現在她除了保住肚子裏的孩子,一點兒有利的東西都沒有了。

“嗯,我知道。”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她撫著自己的小腹閉上了眼睛不再亂動,努力的讓自己的心緒平複,現在的她已經走上了這條路,未來的日子裏也不會平靜,所以必須要適應這樣的突然情況,從現在開始就要學著習慣。

裹著被子的封瀚突然側目看向臉色冷清的安妮,這個女人姿色不錯,就是太過冷漠了一點,好像一個沒有溫度冷血動物,對誰都沒有上過心,給她安排的工作,從來沒有一點兒怨言的完成的十分出色。

就是剛才,沒有一個人會如此按照他心意的做事情,而且還做的那麼周到,還有對田芷柔安撫的話,說的那麼簡單直接,卻十分的有效果,這樣一個女人竟被自己忽略了這麼久,封瀚的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看著安妮的眸色更深了些。

安妮背對著身後的男人,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視線,她眸色一沉,看著田芷柔的目光更凝重了幾分,抓著手中的手揉搓了幾下,才將田芷柔的手放回到了被子裏。

封瀚看著她的舉動,有些不解的眯了眯眼睛,這個時候外麵響起了更大的動靜,他叫了手下過來問。

“怎麼回事?”

“封先生,剛才那些人正在燒被子衣服。”

“什麼?燒這些東西作什麼?”封瀚這麼問著,自己也馬上就明白過來了,這些小混蛋是故意的,想要凍死他們啊。這樣想著抓著身上的被子更緊了一些,一雙憤怒的眸子染上了血色,“封熠,你這個小畜生,老子一定不讓你好過。”

程武他們這一宿過的可謂是精彩萬分,不僅執行了封熠的命令,更是大賺了一筆,最後一床被子賣到了十幾萬,當然不是現金是珠寶手表燈東西加在了一起。

最後山本的人找到了某個警界的高層,一個命令下來就派了車過去封家大宅,等到這些領導級別的警察趕到的時候,程武他們已經拿了一袋子珠寶首飾開著車呼嘯而去。

封宅大門口的煙花爆竹的紙皮鋪了滿滿的一地,警察看了這一地的炮竹紙屑嘴角直抽抽,再走近大宅裏麵一看,基弧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慘遭破壞的古老大宅,無不發出驚歎,“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當天淩晨,已經凍的昏厥過去的田芷柔被救護車送進了一所私人醫院裏,被山本的人帶走的封函身上過著一條厚厚的棉被,頭上纏著一條輕薄的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