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逸本來不想去的,可是看著手機上的時間還早,要是這個點兒回去,陳女士指不定會怎麼煩他呢,還是晚一點兒走直接回去自己的公寓。
上了程宗耀說的那個樓層,隱隱的就聽到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這間酒店的隔音效果並不那麼好,隻不過這裏就是*性比較好一些而已。
很多公子哥,富二代或者是一些有家室的成功人士都會來這裏消遣,時不時的在宴會廳裏還會舉辦一些特別的私人派對,十分的混亂,這個地方他並不是那麼喜歡,但是女方約定在這裏,他也不好改地方,所以來了沒聊幾句話就直接把對方給拒絕了。
“救,救命……”虛弱的呼叫聲,從耳邊飄過,向景逸路過的宴會廳包廂門口的門縫裏傳來那麼一道虛弱的聲音,他眸色閃了閃。
許姍在混亂之中爬到門口,可是很快就被一隻鹹豬手抓住了腳,腳上的高跟鞋被撤下去,那隻惡心的手就抓著她的腳往上摸索,她惡心的要命,可是身體卻無比的渴望,她的意識已經開始渙散,也已經想到了是剛才喝的水裏有問題,好像她隻喝了一小口,但隻是那麼一小口,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燥熱的到了一個極限,如果不是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理智,也會像剛才的女孩兒一樣,自己扯掉了身上的衣服。
不堪入耳的汙穢聲,讓她不敢回頭去看,隻一雙腳無力的踢著踹著可是一點用也沒有。
突然她覺得自己的腿上那隻鹹豬手消失了,再也沒有那種被撫摸的感覺,緊接著身後傳來了一個女人嬌弱無力的聲音,“快,快去開門。”
她艱難的回頭看到一個跟她喘著同樣舞蹈裝的女人,披散著頭發抓住了一個男人的手,費力的抬著頭對她喊,“快去開門,開門啊,啊……”
女人的話因剛落下,就被剛才的那個男人壓在了身下,許姍不敢再去看,流著眼淚艱難的爬到門邊,耳邊是那個幫了她的女人,虛弱的嬌喘聲跟無奈的哭聲,她咬著牙強迫自己必須要打開這扇門。
好不容易撐著門抓著門把手站起來,可是門隻被拉開了一條縫隙,再也拽不開了,離開的那些工作人員早已經把門從外麵反鎖了。
“嗚嗚……救,救命……”她絕望的抽泣起來,眼前閃過爸爸慈愛的臉,不行,不能就此墮落,不能給爸爸丟臉。可是她想的很好,現實卻給她重重的一擊,身體已經像是被燒著了一樣,難受的恨不得脫光了身上的衣服跟那些已經被拔光了的女孩們兒一樣沉淪下去。
雙手晃動的那扇門,她覺得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了,怎麼會有那個男人從眼前閃過?
下意識的她就叫出聲了,透過那條門縫,她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喊,”向,向景逸,救,救命……“隻是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她說完了,卻像是經曆了一場浩劫一般,再也沒有了力氣。
許姍的身體軟軟的順著門板滑落在地上,她迷離的視線裏看到了有男人嗬嗬笑著走過來,不知道是誰的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撫摸著她的臉蛋,她心裏厭惡那樣的撫摸觸碰,可是身體卻想要的不得了。
“救,救我。向,向景逸。”
“嗬嗬,哥哥這就來救你啊,小美人兒,是不是要著火了?哥哥來給你滅火,好不好?”男人暗示性的汙穢言語讓許姍的身體燥熱的根本已經忍不了了。
“向,向景逸,救我。”她喃喃的低聲自語著,淚水流了一臉,模糊了她來之前塗抹的精致妝容。肩膀上的手已經挑開了她演出服的肩帶,絕望的氣息將她籠罩,讓她再也看不到一點希望。
向景逸本來聽到呼救聲並沒有太過在意,但是就在他往前走了一步之後,聽到了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而且那聲音似乎有些熟悉,晃動的門讓他準備往前的腳步停住了。
“喂,景逸怎麼才上來?”
程宗耀慵懶不滿的聲音從向景逸的身後傳來,向景逸眉頭一蹙看向衣衫不整的男人向自己跑來,指著那扇晃動的門對他說道:“把這門給我打開,快點。”
“啊?”
“少廢話,快點的。”
程宗耀見他臉色凝重,也沒有來得及細問,往後退了幾步門,猛的一跑,一腳就用力的踹在了那扇門上,但是門隻是大幅度地晃動了幾下,但是卻沒有被踹開。
程宗耀咒罵一聲,”媽的,小爺的無影腳沒有威力了。
“程宗耀,你再廢話信不信我揍你,趕緊想辦法把門給我打開。”
“誰在裏麵啊。”
“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你知道這裏麵開派對的人是誰嗎?我還當你妹在裏麵呢,你這麼急。”
向景逸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他敢肯定裏麵的傳來的那道聲音肯定是認識自己的人,並且他也熟悉,但是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了。
不過這樣*的派對會是誰開的,他很清楚,裏麵的女孩兒應該有一大部分是被騙來的,如果發生了不幸的事情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那可是……
他不能再想了,不管這個向她求救的人是誰,他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坐視不理。
他一邊拿著手機報警,一邊巡視著走廊裏的東西,看到牆壁上的消防器械,他將手機夾在耳邊,走到消防栓跟前,曲起手臂一撞,玻璃的破碎聲,讓還在猜測著裏麵是誰的程宗耀一下子就意識到了裏麵被王家小兒子圈起來的女人身份可能不一般,這才扔掉了手裏的東西,過來給向景逸幫忙,向景逸快速的將這裏的消息透露給警方一邊按下了消防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