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哥啊,你在哪裏了?找到許姍沒有?伯母這一大早的又發起了脾氣來,正在罵你呢,我跟大伯都勸不住她,你要是有空趕緊回來一趟吧。”
“朵朵,我遇到了點兒麻煩。”
“什麼麻煩?哥,你是不是出事了?”向朵這一緊張聲音就大了一些,剛好讓豎起了耳朵的站在廁所門口的陳女士聽了個一清二楚。
推門就進來了,也不管向朵還坐在馬桶上就焦急的問她,“朵朵,你哥哥怎麼回事?要不要緊啊?”
“伯母,您別急我在聽二哥說。”
向朵把手機的免提鍵打開,向景逸無奈又頹敗的聲音傳來了。
“是這樣的,我遇到了一點麻煩,現在走不開,你幫我好好照顧一下媽,一會兒警察要帶我走,就沒法給你們打電話了,強.殲這種罪名可大可小,說不定這一進去也就出不……”
“向景逸,你說什麼?你竟然會做出這種辱沒家風的事情,你……”
“媽,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褲子都沒脫,這個女人明明趁著我睡著了拍了我的裸照,要挾我跟她在一起,我一生氣就叫了警察,誰知道警察一到,她反過來咬了我一口說我強……媽我是什麼樣的人您還不知道嗎?要女人什麼樣的沒有,這個女人長得不但醜,還黑,人品也差,就是以前偷過許姍錢,害得許姍的吃飯的錢都沒有了,隻能去做兼職賺生活費的那個同學……好了,不說了,警察要帶我回局裏呢,估計這一出去,我立馬就能上頭條了,這個女人為了跟我扯上關係,想要出名,居然趁著我報警的時候叫了記者來,現在樓下都圍黑了。
“向景逸,你……”
看著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男人,趙宇綺都傻了,電話裏的人是誰?他這麼說是有什麼意圖?
給她錄著口供的警察也有點蒙圈了,這是什麼情況?
向景逸最後對著手機說了一下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嗡著聲音對電話裏的女人說:“媽,我感冒了,好像還有點低燒,手機快沒電了,您要是去監獄裏探視我的話給我帶點藥吧,不說了,沒電了。”
掛斷了電話的向景逸直接把手機關機了,母親的精力是在太充沛了不給她找點事兒做,就會找他的麻煩。
趙宇綺掛了一臉的眼淚怔怔的看著他說:“向景逸,我自認倒黴,我不告你了。”
說完之後她起身抱著自己的東西就往門口跑,對警察說:“我是自願的,我不告他了,我走了。”
“站住。”
向景逸站在一邊冷眼看著要走的女人被警察攔住,他麵無表情的淡淡開口道:“不是說我強.暴你嗎?嗬嗬,這種話是你隨便說說就完了的嗎?當著警察同誌的麵,這樣的話你也敢隨便說,你真是好大的膽子,警察同誌,她不告我了,我還得告她呢,這個女人是b大藝術係的學生,我女朋友的室友,偷過我女朋友不少次錢,還有昨天晚上……”
向景逸添油加醋的把昨天發生的事情,情節十分惡略劣嚴重的說了一遍,把趙宇綺描述的天上有地上無的那麼無恥,趙宇綺都驚呆了,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會嘴賤成這樣。
她哪裏有這麼賤了?
“向景逸你太缺德了,你怎麼能睜著眼睛胡說八道?”
“我是不是胡說,警察同誌自己會判斷。”向景逸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蕭條的景色,心裏沒有一秒不在想那個讓他氣的胃疼的女人。
警察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一個警察過來跟他攀談,另外兩個警察把趙宇綺帶進了裏麵的臥室裏麵審問。
向景逸一個字也不想多說了,他是真的有些不舒服,而且很累,心裏更是因為想著她跟那個姓原的男人走了而覺得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