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給我什麼好處,隻是覺得你們很無聊,小洛沒做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情,平時還總是幫襯你們買這個做那個的,你們倒好有的沒的,就給人家胡編,人家還是個小姑娘,被你們這麼詆毀,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哎,安靜,你一個新來的敢跟我來勁了是不是?詆毀?這麼嚴重的字眼兒啊,可別往我身上拍,哼,一個個的小踐人,都敢爬到老娘頭上來作威作福了,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斤兩。”
被安靜稱作王姐的女人,是個大齡剩女,已經三十三歲了還沒有男朋友,隻不過是事業做的出色,在這間事務所裏,算是排的上號的律師了,在業內也是小有名氣的。能力是有,但是為人高傲,說話尖酸刻薄,這裏的人已經習慣她了,隻是剛來的小安,沒有領教過這個女人的戰鬥能力,一時間被罵,氣的小臉兒漲紅。
“你身為一名律師,出口就是汙言穢語,詆毀她人,一點職業素質都沒有,我是沒有什麼斤兩,但是也沒有你這麼惡毒背地裏詆毀人家小女孩兒的名譽,跟你這樣的人做同事真是悲哀。”
“悲哀你就滾啊,再敢多說我一個字兒,信不信我讓你後悔出現在我麵前?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那女人是你媽啊,我說她,你跟著來什麼勁兒?真是踐人一個欠收拾。”
“你……”
小安氣的說不出話來了,指著王姓女人的手指都顫抖起來。
剛出校門的大學生,對閱曆資深的老油條,哪裏是對手啊。而且這間事務所的工作得來不易,沒有什麼背景的小安,哪裏再敢說什麼,隻氣的掉眼淚,不敢再說話。因為這個女人真的可以分分鍾把她整死。
“好了,都少說兩句吧,王姐消消氣,生氣就不漂亮了,小安也是啊。”剛才吃飯的男同事看完戲了站起來打圓場。
小洛手裏的杯子,“啪”的一聲摔在了桌子上。
聽著小安那哭聲,她瀟小洛再縮在這裏,簡直就成了那殼兒裏的動物了,小安這麼夠義氣,她也不能含糊了才行,而且,那個王大姐說的她這麼難聽,要是沒聽到就算了,既然聽到了,就不能這麼算了。
“誰?”
這“啪”的一聲杯子的聲響,讓辦公室裏的幾個人都順著聲音看過去,兩個打圓場的男同事對視一笑,又有好戲看了。
“我啊,你們老板的相好,王小鳳,你好大的膽子,明知道我跟你們老板那樣的關係,你還敢在這裏跟隻瘋狗似的亂吠,不提點提點你,還知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小洛抱著手臂從茶水間出來,高跟鞋清脆的響著配著她帶著怒意卻不緊不慢,不高不低的聲音,真是能把個人給氣死,至少王小鳳的臉就已經綠了。
另外兩個剛才跟王小風一唱一和的女人,也已經嚇的臉色蒼白了,尤其是小洛這樣高姿態的態度,讓她們心裏也不禁打起鼓來。
“你,你怎麼還偷聽?”王小鳳顯然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個情況,說出口的話都有些哆嗦了。
小洛像是聽了什麼笑話一般的嗬嗬一笑,“嗬嗬,我哪裏用的著偷聽,我是光明正大的聽,小鳳啊,懂得光明正大這幾個字的意思嗎?你呢?你在說什麼?在背後嚼舌根啊,身為一個有知識有文化的高素質律師怎麼竟然做這種鄉野村婦才做的無聊事?有這個時間不知道工作嗎?難道老板付給你薪水,是讓你來這裏嚼舌頭的嗎?”
“你,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指責我?”
“你是腦殘了嗎?不是你說的我是你們老板的床,伴嗎?這麼快就忘記了?年紀真是大了,小鳳啊,你今年四十幾了?快五十了吧?不然你提前退休算了,求求我的話,讓老板給你多算點退休費,不然一個更年期病症嚴重的老女人在這裏,也是極有可能破壞了事務所的名譽的,我們嚴律師這塊大招牌下麵還有這麼多出色的律師呢,不要讓你這顆老鼠屎攪了我們一鍋粥啊。”
“小踐人,你個小踐人,一隻讓男人玩的破鞋,你還敢對我說教,看我不撕爛了你的嘴。”
“啪。”
小洛氣的渾身顫抖,伸出手打出去的巴掌用了她全身的力氣,雖然她打了人,可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下來了,這麼難聽的話,從來沒有人敢當麵這麼說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