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天他們一家人在一起吃飯,吃的都是同樣的飯菜啊,為什麼他們沒有事?
洛子臨神色凝重,“我說的不是這個,我問的是你們最近是不是吃了什麼特別的青菜或野菜?”
那秀麗女子聞言低頭努力地思索起來,一邊的一個粗礦男子立刻說道,“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大哥是獵戶,平日裏就上山打點滴,要麼就采些野菜換錢,生吃野菜野果,這些事情也是很常見的。”
洛子臨微笑道,“那就對了,這位病人的身體並沒有大礙,隻不過是誤食了一種名曰齒菱的野草,所以導致了暫時性的昏迷。”
“可是為什麼大哥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呢?”幾個人聽到病人沒有事情,頓時呼出了一口氣,可是緊接著又緊張起來。
洛子臨沒說話,隻是從藥櫃中拿出了一個罐子,罐子一打開,一股酸味頓時便彌漫了整個房間。
把水倒進那昏迷男子的嘴裏,過不了一會兒,那男子的五官並扭曲在了一處,猛然從擔架上跳了起來,開始嘔吐。
周圍的人都驚呆了,唐雲卿倒是比較鎮定,上輩子的時候他就聽過洛子臨的醫術,這輩子更是親眼見過,對洛子臨露出的這一手也沒什麼好驚訝的。
那幾人先是呆愣了一下,隨即便撲上去開始哭訴了起來,又對著洛子臨千恩萬謝。隻是那秀麗的女子在離開的時候好奇的問了洛子臨一句,“大夫,你剛才給我夫君喝的是什麼東西啊?”
“是醋,還有一些老鼠血。”洛子臨淡淡的微笑,一副名醫高人的模樣,“血的腥味能夠刺激人的腸胃,讓人從昏迷中醒過來。”
對方大徹大悟,對著洛子臨又是一通感謝,磨了好久才帶著那男子姍姍離開。
“看來洛大夫的聲明已經傳遍京城了,我每一次來都能夠看到病人。”
唐雲卿感慨地說了一句,記得她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這個醫館坐落於京城一個荒涼的角落裏,方圓幾裏都很少看到人煙,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醫館。
而現在,隨著時間的推辭,拜訪這個醫館的人越來越多,幾乎唐雲卿每一次來,都能夠看到求醫的病人。
“那也要多謝唐小姐的宣傳啊。”這輩子洛子臨名聲的起點是治好了唐雲卿父親的病,這病症是京城中最聞名的張大夫也治不好的。
張大夫在知道了這件事情後經常來這一管理和洛子臨切磋討論,驚訝的發現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竟然有如此深厚的醫術,有了張大夫的宣傳,洛子臨的名聲自然也為高官貴族所熟知。
“唐小姐不覺得他們很奇怪嗎?”
奇怪?唐雲卿挑了挑眉,“的確是挺奇怪的,像那種病症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我說的不是病,是人。”洛子臨強調,“是那幾個來求醫問藥的人。”
唐雲卿聽著洛子臨的話,眉頭輕輕地皺起來。
“隻不過是一群人帶自己的親人來求醫看病,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雖然那些人的言行動作有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