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不如本王也將其他幾個兄弟一起叫上,一個人去逍遙,做了總歸不太義氣。”
“你說,他究竟是信了本宮的話,還是沒有信本宮的話?”等到東方儀消失在了房間裏,五皇子這才對著旁邊的門生問道。
已到中年,麵露精光的門生沉吟了一會兒,方才緩緩的說道,“沒有不信,但是卻沒有全信,應當是信了一半。”
“像南陽王這麼警惕的人,多半是以為殿下您要算計他,隻不過日後在這件事情上,南陽王一定會留心,畢竟,假如陛下還活著的話,對南陽王可是一個極大的阻礙!”
冬日的夜晚總是來得很快,在雪開始下的時候,已經有不少名門貴族撐著傘,走進了喧囂的青樓裏麵。
在熙麓有一條聞名的煙花之間,十裏長街盡是風塵之地,東方儀和五皇子來的就是這樣的一條長街。
“皇兄果然是風流之人,這才剛回熙麓,就迫不及待的和五皇兄一起來了這青樓,難不成在大曆的那段時間裏,皇兄就沒找到一個可心的嗎?”
熙麓國的八皇子開懷大笑,他的眉眼長得和東方儀有幾分相像,麵容也更符合熙麓的審美,陰柔貌若女子。
而在場的幾位皇子,也大多都是男生女相的相貌,唯一的異類或許就隻有坐在東方儀旁邊的五皇子了。
聽說五皇子的東方文的母親是燕國人,而燕國人無論男女,眉目大多長得疏朗而瀟灑,東方人的相貌明顯多遺傳自己的母親。
三皇子東方啟說道,“本宮聽說大曆的女子一個個溫婉嫵媚,是各個國家都向往的極樂之地,怎麼可能會沒有皇帝喜歡的女子,恐怕那些個女子一個個的都被皇弟給遺棄在了大曆,皇弟的這個做法,也不怕被人說是薄情嗎?”
東方儀帶著些嘲諷地勾起唇角,那張陰柔而姣好的麵龐,在燭光的照耀下愈發顯得魅惑動人。
“異邦女子,怎麼能夠帶回熙麓?如若是血統高貴之人也就罷了,偏偏是幾個低賤身份的女子,帶回來也不怕髒了我熙麓國皇室的血脈?”
八皇子不悅的說道,坐在旁邊的東方人臉色突然一變,他母親就是一般人,而且也不是什麼公主郡主,這也是他在熙麓這麼多年一直受排擠的原因,八皇子的這番話似乎是在指桑罵槐。
八皇子東方起似乎也意識到了這點,立刻愧疚地笑笑,“五皇兄,你不要在意,我並沒有任何說你的意思。”
東方儀聽著他們的談話,不知為何腦海中忽然間浮現出一張清秀而淡雅的臉,那張臉在微笑著,淡漠的,溫柔的,嘲諷的,讓人猜不透她心裏麵到底在想什麼。
心思有些恍惚,他不自覺地脫口而出,“那可不一定。”
察覺到其他人驚訝的看過來的目光,他頓時收回紛亂的心思,不甚在意地笑了笑,“隻要是自己喜歡的,管他是哪個國家的人,難不成還能在手上翻了天不成?”
就在這個時候,老鴇順著樓梯走了上來,“不知道幾位公子要挑什麼樣的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