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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完禮,起身後,陳穀芳一揮手,道:“沒事了,你們都退下吧。”陳穀芳讓師爺和一名班頭留下來陪他,其他人全都讓他們散去了。
拿著刀棍弓箭的捕快、衙差紛紛退下,縣太爺都不敢得罪這個“國師府齊天”,他們就更不敢得罪了。
陳穀芳帶著兩股戰戰的師爺、班頭朝著齊天走去,到了近前後,道:“不知齊小天師能不能給本縣一個薄麵,先把李班頭放開。本縣以我的烏紗帽向你保證,在我廣福縣,絕無人敢對國師府還有齊小天師有半點不敬。”
齊天把李劍平放開,寶刀也隨手丟到了一邊。不僅如此,他還把他的腰牌拿了出來,讓陳穀芳查看。後者小心翼翼地接了過去,一看,果然是國師府的牌子,他連忙畢恭畢敬地還了回去,小心翼翼問道:“不知李班頭他們是如何得罪的齊小天師?”
齊天指了指雙臂被廢的李劍平,道:“你可以問他?”
李劍平自從得知齊天來自國師府之後,整個人的精神都垮掉了,早知道齊天這麼大的來頭,他就不去貪齊天的那四千兩銀子了,誰知道自己的一時貪心竟然招惹來這麼大的一尊瘟神。他這會兒也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陳穀芳聽罷,勃然大怒,他指著李劍平罵道:“你個被豬油蒙了心的夯貨,竟然連國師府的錢都敢貪?”
齊天一聽這話,就暗自搖頭,就衝著這一句話,他就可以斷定這個陳穀芳也不幹淨,隻怕平時也沒有少搜刮民脂民膏,不過這種事,他不想管,也管不了,大趙吏治腐敗,已經不是什麼大新聞了,他若是碰到一個就去管一個,就算是把自己累死,也別想扭轉整個大趙官場的風氣。何況,從廣福縣肯拿出來四千兩銀子懸賞大龍山四個悍匪這件事來看,陳穀芳至少不算是那種完全不顧本縣民生的官兒,在如今整個大趙來講,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陳縣令,你打算如何管教你的手下,我不管。我就問你一句,我把大龍山的四個悍匪殺了,把他們的人頭帶來了,我是不是該得四千兩的賞銀?”齊天問道。
“對,這一點是絕對的。齊小天師,你別著急,我這就派人去給你取錢。”陳穀芳連忙讓師爺親自去庫房去庫銀過來。
沒過多久,師爺就拿著幾張銀票過來,他俯在陳穀芳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陳穀芳點了點頭,笑著對齊天道:“齊小天師,這裏一共有四千五百兩銀票,其中四千兩是你應得的賞銀,剩下的五百兩是對你在我廣福縣受到了驚嚇的賠償金,還請你務必收下。”
齊天把銀票拿了起來,數了四千兩出來,把剩下的五百兩又退了回去,道:“這些賠償金我不要,你們還是拿回去,來年多為廣福縣的百姓鋪路架橋吧。”
“齊小天師慈悲,我替本縣百姓謝謝你了。”陳穀芳裝出一副感動的模樣來。
齊天擺了擺手,絲毫沒有把陳穀芳的奉承話放在心上,他道:“陳縣令,我不奢望你把我退回去的這五百兩都用在民生上,不過你就算是做個樣子,也得把至少三百兩給用到我叮囑你的事情上,知道嗎?”
陳穀芳被齊天拆穿了心事,忙道:“請齊小天師放心,下官定然不會辜負您的信任,一定會把這五百兩銀子都用到百姓身上。”
這時,剛才讓人攙扶下去進行包紮的李劍平重新走了過來,他的右臂蜷曲著,已經讓郎中用繩子和木板固定了起來,他的左手裏麵托著一個瓷瓶,走到齊天跟前,露出討好的笑容來,道:“齊小天師,都是我豬肉蒙了心,這才衝撞了你。你寬宏大量,不和我計較,沒有殺我,我感激不盡。我得向你賠罪,還要謝謝你的不殺之恩,這裏是一瓶血元丹,是小人的一片心意,請你務必收下。”
血元丹的大名,齊天是聽說過的,是一種法修和體修都能夠使用的修煉丹藥,乃是用妖獸的精血混合上珍貴的藥草煉製而成,價值不低,最便宜的都要五十兩銀子一枚。
齊天將瓷瓶接在手中,把瓶塞打開,把裏麵的丹藥倒出來,一共有十枚,每一枚都是圓滾滾的,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李劍平給他的血元丹不是下品,而是中品,一枚就價值百兩白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