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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回去,就要負責將青蓮醫術傳承下去。

所謂傳承必然是青蓮血脈之人。

難道她還要造個娃娃?

想到這裏,陳夢恬猛地搖晃腦袋。

隨著搖頭她好像想起一件事。

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剛才她所垂涎的帥哥。

也就是她的夫婿,好像才剛十二歲。

陳夢恬伸手捂住臉,沒臉見人了!

她竟然對一個未成年流口水。

雖然對方長得不像是十二歲,但是事實改變不了他真實年齡。

沒法過了這日子,想到日後還要與這人朝夕相處,陳夢恬臉紅。

這次臉紅是羞愧的。

真是黑曆史,顏狗要不得。

每每看到長得帥的,漂亮的人,她就秒變顏狗。

實在是害人不淺,今日之事絕對是她此生最黑的黑曆史。

可是能怪她麼?

薑澤北長得就如同十六七的少年,這要是在現代早就上了生理課。

所以怪不得她,正所謂不知者不怪。

也幸虧陳夢恬臉皮厚,很快給自己找到了理由。

有了理由,她也就將羞愧埋在心底,若無其事的穿衣起床。

洗得發白的粉色麻布衣裙,陳夢恬穿了好久,才完全的穿在身上。

這古裝的衣服穿著忒費勁。

不是裏麵的衣沒係帶子,要麼就是外麵的腰繩纏繞的不對。

或者是裙子穿著不整齊。

來來回回穿了好幾遍,這才將裙子穿整齊。

陳夢恬穿好衣裙,將床榻上的被褥疊起來,掃了一眼屋內的洗臉木盆。

走上前,將空木盆端起往室外走去。

好像自從接受了在這裏居住,短時間回去不去的事實,她越來越適應周圍的環境。

陳夢恬抱著木盆往外走的腳步不停,麵上掛著無奈的笑意。

既來之則安之,也隻能這樣。

就在她剛邁出屋子,一看就看到在院子中耍棍的夫婿。

薑澤北雖然才十二歲,卻已經一米七左右。

望著對方還在發育的身體,威風凜凜的耍著手中的木棍,陳夢恬眼中流露出欣賞。

至於之前的花癡與垂涎,統統消失。

帥哥才十二歲,她再不恥,也不能臆想一個未成年。

要這薑澤北也是個文武雙全之人。

薑家夫婦是個有遠見的人,打就將薑澤北送到了學堂啟蒙。

甚至死去的薑爹爹,還有著一身好的武藝,也一並傳給了薑澤北。

這薑家在陳家村是後來者,聽是逃難來的。

他們在陳家村沒有田地,至今都沒有。

薑家一直靠著上山打獵為生,這薑家當家的也是個有著一身好武藝的。

每次上山都能帶來豐厚的獵物。

可自從薑家夫婦死後,一直都是薑澤北上山了。

家中就剩他們兩個人,日子要過下去就得吃喝。

平均薑澤北每半個月上一次山,打來的獵物都送到鎮上賣。

至於得到的銀子留給陳夢恬一些,剩下的留著準備應急。

也許是陳夢恬的目光太過直白,本該練武的薑澤北停下來。

他收起手中的木棍,轉身不解的看向陳夢恬。

要是以往,對方看到他練武,一定是躲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