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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了走廊,陳默隨著唐安他們終於來到了這家地下拳場,也看清楚了它的全貌。

第一眼是黑壓壓的人頭,和震耳欲聾的呼喊叫好聲,第二眼是擂台上的人。

擂台上站著兩個人,正戴著拳擊手套揮舞著拳頭互相往對方的臉上身上招呼,他們好像不要命一樣,拳拳重擊,有的幾下甚至是傷人傷己,就算被打也要打到對方。

這是一場搏命的戰爭,底下的人歡呼雀躍,台上的人奮死掙紮。

“看夠了嗎?看夠了就走了,待會兒你就要上場了。”話的是這些跟著監視陳默的保鏢,因為陳默的鍛煉程度堪稱自虐行為的原因,他對陳默算得上有幾分好感。

“是要把對方打死才能算贏嗎?”陳默沒回頭,眯了眯眼睛看著台上一個拳手把另一個壓在地上不要命地打。

他能看清被壓在地上的那個人應該被打得幾乎昏過去,臉上都是血,身上也不乏有痕跡。

“這是保證不會反擊,總是要杜絕一切可能,否則怎麼能賺錢贏比賽呢。”保鏢,“你看附近的人不是也很高興嗎?”

是,是很高興。陳默看了一眼那些興奮地幾乎要跳起來的人,以及那些即使沒有贏,在唾罵的,臉上仍舊留有激動痕跡的人,心底有些複雜。

不過他沒能想久,就被不耐煩的保鏢給拉走了,“快走,等下唐爺沒看見你生氣就麻煩了。”

陳默被拉著走過人群來到了一間房間裏麵,裏麵全部都是赤裸著上身的男人,身上都布滿了大大的傷痕。

保鏢把人帶到,給了他一張號碼牌就走了,等下聽到號碼就上去。

“子,你也要上台?”保鏢走後,一個高大的肌肉男便嗤笑著問道。

陳默嗯了聲,走到長木椅上麵坐下,抬頭看著這裏。

鐵櫃子裝衣服,有些人在休息,有些人在換衣服,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身上都有傷,而且有著很大的戾氣。那是打出來的,陳默知道。

“就你這弱雞身材,上去別一拳就被打死了!哭都沒地哭,台上可不會有人給機會你寫遺書。”那個肌肉男道。

“你看起來弱了吧唧的,怎麼會來到這裏呢?”有人跟著話了,是一個壯碩的胖子,肥肉擠在肚子上,變成一圈一圈的遊泳圈,身材高大,看起來很嚇人,他臉上還有淤青。

陳默沒話,抿唇低頭,他也不想來,這不是沒辦法嘛。

他的沉默讓眾人心底了然,來這裏的人無非是尋求刺激以及為了錢,看這子的樣子,也不像是想尋求刺激的人,那就隻剩下錢了。

“這錢可是賣命錢,不好賺啊。”有人道。

陳默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有些驚訝,這些人不怎麼凶惡,甚至得上是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