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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又開始了,人群中的高台上,陳默和肌肉男兩人麵對著站在中間,台下的人們一直叫嚷著,激烈的氛圍讓人熱血沸騰。

肌肉男雙腳猛蹬,帶著一股勁風衝向陳默,掄起如鋼筋一般堅硬的手臂想要直接把陳默按倒在地。當他貼緊陳默身體的時候,幾乎都能聽到如發怒的野牛般粗獷的呼吸聲。

陳默一個閃身到了肌肉男的背後,頂起膝蓋撞向他的脊椎,肌肉男身子一軟,向前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好不容易穩住身子,正準備回頭,陳默沒有給他絲毫喘息的機會,快速踏出兩步,高高躍起,一個翔鶴在的姿勢,把所有力氣集中到右手肘上,狠狠地擊打在肌肉男的後頸處,隻聽“哢嚓”一聲,頸骨斷裂,肌肉男倒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脖子,痛苦的低吼著,勝負已定。

陳默站在台上,雙手負於胸前,冷著眼看著地上的肌肉男道:“想贏無可厚非,但是用這種方式,害人害己,以後你都不配再擁有上台的機會。也讓你幕後的金主記著,邪門歪道隻會自取滅亡。”

陳默完也不去看其他人的眼光,跳下台子,緩步向外麵走去,本來人聲鼎沸的現場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人群也向兩邊分散開來給陳默騰出了一條大道。

陳默除了格鬥場,並沒有去唐安家,他知道至此之後更無法安寧了。

他早已厭倦了這樣每在勾心鬥角的環境中生活,即使他不去招惹別人也必定會有人來找他的麻煩,因為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甩掉了後麵跟蹤的幾個人,陳默便大步流星的向著另一邊的大馬路走去,在路邊隨手打了個車。

“去蘇市,價錢隨你定。”

“這兒裏蘇市可有四百多公裏,怎麼著也得1000塊吧,況且”還沒等司機完,陳默隨口道:“給你000,走吧。”司機頓時覺得碰上了冤大頭,也不多,腳下一踩,車子便飛馳了出去。

陳默看著窗外的風景飛速的往後倒去,想了想自己最近這段時間的生活,發現實在是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也就釋然了,把頭靠在車窗上,雙手環胸,一言不發,途中司機好幾次跟他搭話,陳默也隻是“嗯,啊”地應付幾句。

過了一個多時,終於到了蘇市的高速入口,車速慢了下來。

“先生,你看咱們在蘇市什麼地方呢?”司機回過頭一臉諂笑的問道。

“我也沒來過,就到市區繁華地段找個酒店停吧。”

“先生是第一次來啊,原來是一場走就走的旅行,那您就在宴賓大酒店落腳吧,有錢人都去哪兒。”

“隨便。”著話的功夫,車子已經駛進了市區,色也已經暗了下來,馬路兩邊燈火輝煌,路上車輛和行人也熙熙攘攘的,一派繁華景象。

不一會就到了司機的宴賓大酒店,司機停下車,陳默從包裏掏出來一疊錢,抽出差不多00,順手遞給司機。“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