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夏的末梢,白還是那麼的熱,但是一到了黃昏和晚上,就有一些涼了。
陳默望著邊的往西邊挪動的太陽,覺得氣也不那麼熱了,樹邊的那一棵梧桐樹的陰影越來越淡。
“我還沒有問你的名字呢,你叫什麼名字啊?”陳默對著坐在自己旁邊的那個女人張開了嘴巴,道。
“娜娜。”那個女人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陳默,然後張開了嘴巴對著陳默道。娜娜的嘴唇很紅,陳默可以看得出來他話時兩片嘴唇就像是剛割下來的鮮肉一樣的紅。
陳默想著幹這行的叫娜娜的人真不少,現在娜娜這個名字或許成為J女的通稱了。就像是古代的紅娘都被叫做梅香一樣。
“娜娜,你你是不是白嫖了你的男朋友好幾年?”陳默想起來剛才的話茬娜娜沒有接上,於是就再次張開了嘴巴問道。
娜娜就張開了嘴巴講開了:“人家嫖我,是因為別人想要從我的身體上得到快樂,但是我的快樂在其次,有時候我甚至還覺得被有人客人嫖,感覺上十分的難受,所以對於把我的快樂放在其次的睡覺,我在感覺上都是認為自己是在被嫖,而不是我在嫖對方。而我和我的男朋友睡覺的時候,總是我的男朋友怎麼覺得爽,我就怎麼做,他覺得那個姿勢怎麼方便插,我就怎麼做好那個姿勢方便讓他叉,所以,我的男朋友和我的客人是一類的人,都是嫖客,不過我的男朋友嫖了之後不給錢,白嫖的。”
“哦,”陳默覺得坐在自己身邊的娜娜的很有道理,便對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娜娜張開了嘴巴,道:“那你真慘,被人白嫖了這麼多年……”陳默應景地著同情的話。
不料,娜娜聽見陳默自己慘,覺得很不自在,心中就產生了自己慘的感受,不過這種感受並不好受,於是為了好受一點,她便衝著坐在自己身邊的陳默張開了嘴巴,道:“我慘是慘,但是還沒有你慘,你一次沒嫖,倒貼了兩萬塊錢,折合成睡覺一百次,我前男朋友到現在還沒有和我睡夠一百次呢……”
陳默聽了正要發作,但是娜娜的嘴巴又張開了:“當然了,我這次特意找你過來,就是要還你這一百次的,我雖然是幹這行的,但是我知道很多關於誠信做人的事情,我在上學的時候,老師在考試前告訴我們要誠信考試,考的好壞不重要,關鍵是要誠信考試,自己會多少就寫多少,不要抄襲作弊。然後我就聽了老師的話,在考試的過程中我堅持了誠信考試,老師會多少就寫多少,我一點都不會,就一點沒有寫,教了白卷上去,後來就被學校開除了。所以,我九年義務教育都沒有被教育完,就參加社會工作出來賣了。對了,我現在還不知道九年義務教育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九年義務教育就是接受國家給你安排的教育是一個義務,你必須上完初中,才能夠出來參加社會工作。當然了,學校也是有義務來教育你讓你上完初中。”陳默解釋道。他聽了娜娜的話,陳默不知道她到底是覺得誠信做人好,還是誠信做人導致了她被學校開除,導致淪落成風塵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