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炸彈,是誰安的?”陳默的目光掃過一眾黑衣人。
黑衣人們身子一抖,齊刷刷指向之前和陳默話的那個人。
那人見勢不好撒腿就跑,卻被陳默從後麵一個飛踹飛爬在地,臉朝下摔了個大馬趴,整個麵皮都被地麵蹭破,火辣辣的疼。
陳默卻騎在那人身上,把那人胳膊反剪掕起,道:“也給我綁起來。”
這些人之前都聽過陳先生新認的義子不好惹,溫少龍就是個例子!卻沒想到竟然這麼吊,二話不上來就把吳海洋放倒了!
現在看到這場景,都知道該怎麼做,立即把人捆好,同時也有人偷偷給江黎送了信過去。
張富強遠遠在樓上用望遠鏡看到區門口的景象,長長抽了一口冷氣,眸生鄭重:“這個陳墨,到底是什麼身份?”
一聲低喃後,張富強立即讓人去查陳墨的身份,但是無論如何,今他們的命保住了!這些證據也保住了!接下來的事情,就需要他這個局長來做了!
洪門中,江黎接到吳海洋被陳默打暈,張富強的房子也沒爆炸的消息,頓時掏出槍一槍蹦了在地上匍匐的赤≈ap;裸女人,一槍砸向桌麵!
“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江黎咬牙,眼睛中露出惡狼一樣的陰狠:“陳墨!不除了你!我江黎這個洪門堂主就是白做了!”
恨恨起身,江黎擦擦手,叫來人把女人的屍體收拾,起身拿出手機,電話打出,聲音卻是彬彬有禮,絲毫聽不出前一刻的盛怒。
“喂忠伯,我是江,請問陳先生在嗎?”
等候了一會兒,江黎麵色一改,聲聲哀泣:“陳先生!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陳世豪被江黎這一出弄蒙了,疑惑道:“老江,你今怎麼了?”
陳世豪還從沒見過江黎這樣情緒激動。
“陳先生,你知道的,我在咱們洪門兢兢業業這麼多年,就收了那麼兩個徒弟!
之前,少龍因為和陳少的比賽喪命,我江黎是傷透了心,心髒病差點發作!這幾好不容易平複些,起碼我還有海洋這個徒弟,是不?
海洋也在洪門很久了,做事一向靠譜,幫我辦了無數事情!為洪門也是盡了不少貢獻。
可是,可是海洋他……”
江黎到這裏,卻像是一口氣上不來,氣得顫抖的模樣,深深喘了幾口氣道:“可是,海洋今出去出任務的時候,卻被陳墨揍的不省人事!
陳先生,您我就這麼一個徒弟了,之前想開也是因為海洋還在,我少了一個徒弟,起碼還有一個!現在海洋也快要死了啊!您可要給我做主,我不想這麼早就白發人送黑發人!
那個陳墨,分明就是撐著您的大旗四處作妖!正經的事情不去做,專門欺負我們洪門的自己人!
您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陳世豪眉頭皺起,江黎這唱地是滿心冤屈,他聽得都覺得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