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反應過來立即摸摸鼻下,發現並沒有流鼻血才放心,調整一下心態,目光立即從直巴巴變成了欣賞,而陳默在看到孟金鑫那眼底掩藏的欲望時,頓時有一種想要上去揍他一頓的想法,都已經成那樣了,還敢肖想曼陀羅這樣的美人蛇。
陳默推著輪椅回到帳篷,看到那被曼陀羅涼出來的褲褲,腦海中頓時浮現曼陀羅換衣服的場麵,甩甩頭,陳默立即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掉,轉過頭,坐著削自己的木箭。
很快,陳默削出來的木箭就有五十支。
陳默將刀子收起來,拿出來一章類似砂紙的硬布一點點打磨這些木箭的箭頭,直到尖鋒利的讓陳默滿意,才收起來再次進行下一支的打磨。
打磨要比削箭費時間的多,陳默剛剛弄好三支,色已然將暗,大家也回來,進行最後一次換班。
這一次回來的時候,軍師和教授身上都帶著傷,不深,卻需要仔細治療,兩人抬著一頭老虎,到達營地將老虎仍在地上,便一屁股坐下來喘氣,拿過接好的水咕嚕咕嚕一口氣喝了不少。
這才一抹袖子擦了嘴,起來剝皮。
傷口沒有時間處理,現在處理傷口,很快色黑下來,就不能及時處理皮毛,皮毛的效果也會變差。
孟金鑫推著輪椅走到炮手麵前,隱晦地提及陳默在炮手的蛇皮前坐了很久。
炮手當即走過去檢查蛇皮,檢查過後,轉身走回自己的帳篷。
本來等待炮手發飆的孟金鑫見炮手沒有反應,立即推著輪椅過去,把蛇皮檢查了一番,又是聞又是看,讓不少人側目,還以為他是在覬覦這蛇皮。
曼陀羅回來的時候頭發都濕透了,一走進,就看直了在場所有男士的眼,教授吹了個口哨,大家都笑了起來。
而曼陀羅回到帳篷,目光淡淡掃了一眼她的褲褲,又掃了陳默一眼,冷冷道:“出去。”
陳默轉身離開,作為傭兵團中唯一的女性,之前在哨子口也接觸過,陳默對曼陀羅有一絲絲好感,覺得她並不像表麵上表現出來的這麼冷血冷漠。
還有一點時間,沒有收獲的人自然有些心急,軍師和教授都留下來,處理虎皮和傷口,其餘人結伴離開。
虎皮弄好,教授就大大咧咧走到陳默麵前道:“醫生,把你的藥借我們用用唄。”
教授知道陳默用的藥比他們的藥好,毫不客氣地朝陳默道。
陳默點頭,回到帳篷,從輪椅的機關中拿出來藥膏,挖了一塊給教授。
教授看到陳默換了盒子,眼中閃過一抹看好戲的戲謔,又讓陳默挖出來一塊給軍師用,這才離開。
他們走了陳默繼續打磨,這樣重複而無聊的動作,陳默卻做得津津有味,在沒有人看到的時候,微微活動了一下四肢,感受著身體的恢複,眼底露出滿意地神色。
外麵,軍師知道教授這藥是從陳默哪裏弄來的,默不作聲地和教授相互上過藥,軍師出去繼續尋找點火的木頭,教授則把火升起,簡單的處理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