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很奇怪,他們不是很不想和他接觸,應該遠遠躲開才對!怎麼會突然又來和他聯係,告訴他要給他幫忙!

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嗎?

奇怪歸奇怪,他們最後會怎麼做,陳默絲毫不懼,淡定道:“你進來。

一個人。”

本來想要一並進來看看陳默究竟在做什麼的幾個人,聽到這如同上位者般的語調,都有些窩火。

他以為他是誰!不過一個將死之人而已!還隻能一個人!以為他們想看到他嗎?還敢這樣牛逼哄哄地話!

教授仿若沒看到大家的表情,應聲道:“好。”

教授進來後,看到陳默給自己紮針,頓時驚得眼珠子睜得老大,驚愕道:“我的,你竟然在自己針灸!”

陳默點頭,淡定道:“幫我紮下背部。”

教授不可思議地指著自己鼻子,確定他聽到的話沒錯,頓時激動起來。

他最喜歡做這些新鮮刺激的事情!

教授快步上前,激動地給自己雙手消毒,迫不及待拿起一根針看向陳默:“怎麼紮?紮哪裏?”

陳默敘著那些穴位的位置,教授對人體很了解,通過陳默精確的描述,每一針都沒有錯漏。

“別出去,等會幫我拔針。”陳默完,看著教授那宛然不被外麵影響的模樣,問道:“你們怎麼回來了?”

“哎,別提了,我們思來想去,既然雄獅要下死手,針對我們,我們隻有抱成團,才有機會活下來,真正分開,不定會被分而克之。”

陳默點頭,這個道理如他所想,但是,那幾個人真的願意嗎?教授分明在睜著眼睛瞎話。

無論他們的企圖是什麼,什麼打算,此時教授來幫忙,陳默心中還是感謝的。

拔針過後,是塗藥,陳默之前自己的一份藥早已用完,打開曼陀羅那邊留下的藥膏。

待擰開蓋子,陳默頓時愣了!

這藥膏,是用過的。

曼陀羅用過,怎麼會不知道他配置的藥的療效有多顯著!

陳默愣了一會兒,才大致明白過來曼陀羅的意圖。

曼陀羅是一個外冷內熱的女人,恐怕是怕自己不用這藥,所以故意這樣,把好藥留給自己!

明白曼陀羅無言的關心,陳默冰冷的心頭頓時湧出一絲溫暖,流淌過四肢百骸。

陳默的沉思被教授打斷,就在教授幫他塗藥的過程中,哨兵季同,還是選擇去找雄獅一趟。

超人的計劃不保險,季同決定雙管齊下。

可是即便是做好了心裏準備,季同站在獸人傭兵團的地盤前,被那麼多人輕蔑,仇視,甚至是看死人和神經病一樣的目光看著,季同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羞辱。

這些羞辱,季同都強忍著心內的煎熬忍耐。

與活命比起來!這點羞辱,都不算什麼!

“怎麼,雜碎們慫了?雄獅老大可沒有時間見到你們這些廢物!”栗鼠走到哨兵麵前,一捋滑膩的頭發,嘲諷道。

因為雄獅已經下了格殺令,獸人傭兵團的成員雖然此時不能動手,在心中,已經把洪傭兵團的人都當做了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