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魏文閱再次醒來,魏文閱已經回到了鍛造廳,並且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
看到這熟悉的場景魏文閱正準備起身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的被子被什麼給壓著,魏文閱便轉頭一看,隻見薑玲正跪著趴在魏文閱的床邊睡著,有時還露出一絲甜美的笑容。
就在魏文閱準備在不打擾薑玲的情況下,從床上下去的時候,就聽薑玲突然說道,“你這是要到哪裏去?你的傷還沒好呢!”
聽到薑玲的聲音魏文閱轉頭一看,就見薑玲正揉著睡眼朦朧的眼睛看著自己。
魏文閱便摸了摸薑玲的頭道,“我就是想活動一下,老這麼躺著我實在難受。”
但薑玲卻一把將魏文閱按回床上道,“不行!這是加拉赫說的,你現在傷勢剛穩定,得在休息一天才能動,如果提前動了那你的有可能就廢了!”
聽到是加拉赫說的,而不是自己那個坑人的師傅說的,魏文閱這才打消了下床的念頭,但魏文閱卻拉著薑玲的手道,“你也別睡在外麵了,過來和我一起睡。”
看著魏文閱拉著自己的手,薑玲便紅著臉在魏文閱沒有繃帶包紮的地方,用小拳頭錘了一下道,“你都傷成這樣了,還在想那些歪的東西!”
聽到薑玲這麼說,魏文閱微笑著說道,“沒有,我就是看你在外麵睡得萬一感冒了怎麼辦?這才讓你進來和我一起睡。”
見魏文閱那一本正經的樣子,薑玲也就就沒再懷疑便上了床。
等到薑玲已經睡熟後,魏文閱再次悄悄的從床上下來,並悄悄的從房內出去,剛一從房內出去,魏文閱就看見歐冶子和幾個神鍛師正在客廳喝茶,不過看幾人的臉色卻是一個比一個凝重。
這時歐冶子看見魏文閱從樓上走下來,便放下手中的茶杯道,“加拉赫不是說你還有在等一天才能複原嗎?怎麼這麼早就下來了?”
“我又不是受了多重的傷,還要在休息一天,況且加拉赫說病情的時候,可從來都是喜歡往嚴重的說!”魏文閱拉過一張椅子一邊喝茶一邊說道。
加拉赫喝了一口茶後,才一邊看著空茶杯一邊說道,“這不是為了病患好嘛!如果半路出什麼問題了,我們這些做醫生的還要在救援一次,實在是有點麻煩啊!”
這時安德森突然間茶杯放在桌上道,“歐冶子,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就看著斐再次這麼胡來嘛?”
歐冶子聽到安德森的問話後,將喝完的茶杯也放在桌上道,“你覺得我們在現在的情況,在破開封印後,還有幾成的報我能打贏現在的斐?要知道當年他隻有那把劍的時候,我們就需要集合所有人的力量才能和他打個平手,現在過去,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已經活夠了,想趕快去投胎啊!”
聽到歐冶子的話,安德森便不再說話,而這時哈羅德卻將一個茶杯直接摔在地上道,“那怎麼辦嘛!總不能在這裏幹等吧!”
看著哈羅德摔在地上的杯子,歐冶子先是說道,“哈羅德,這個杯子三十個鐵幣,記得明天把錢給我!不然我後天的行動,我就讓你做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