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沒有結束。
仍然還是二人出局,二壘有人的局麵。
但是這第八局下半的攻防戰卻是必須要在這裏暫時停下。
因為身為日本代表隊四棒兼任隊長的乾憲剛,腦部直接受到球棒的強襲,即使有防具的格擋,以及不是金屬球棒,而是木質球棒的萬幸結果,但終究,是被卡萊爾在用那樣的力道下近距離敲打下的一擊,本著為選手考慮,國友監督也必須要在這裏喊暫停,立刻讓醫生前來檢查,不管是主審裁判,亦或者是一壘板凳席裏的托爾教練都是非常理解這樣的情況,正賽都會如此,更遑論這是一場交流賽,身為當事人的卡萊爾更是在乾憲剛離場之前不住的用英文道歉。
因為這個暫停還不確定時間的情況下。
球場之上的日本代表隊野手們也是各自返回了板凳席裏。
包括外野的茂野、卡爾羅斯等人。
回到板凳席裏的茂野,麵容肅穆的用征詢的視線看著比自己提前回來的成宮鳴和禦幸兩人。
畢竟是較為特殊的情況。
兩人都是罕見的帶著一抹嚴肅的表情,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他們也不清楚具體情況。
這讓茂野的眉頭也是微微一皺。
講道理,這件事,茂野還真的記不得了,隻不過就算茂野記得,這也沒有辦法提醒之類的。
要知道球場之上,風雲突變是常有的事情。
總不能因為這個,就不讓乾憲剛登場吧?
況且,這還是無法確定的事情。
劇情已經不一樣了,自己甚至都出現在這場交流賽之上。
所以,就算茂野記得乾憲剛的事情,也無法做出任何改變,現在隻能是期待著和原著一樣,是無傷大雅,隻需要稍作休息的打擊吧。
茂野在內心裏暗暗想射。
而也是隨著乾憲剛等日本代表隊眾人的暫時離場,這直接進入短暫休戰的交流賽。
看台之上的議論聲也是變得愈發嘈雜起來。
“不是吧?直接打到腦袋了?”
“我靠!應該說萬幸這不是金屬球棒嗎?”
“我看木質球棒也很疼吧?那可是腦袋啊!腦袋!”
“乾君沒事吧?”
“雖然知道不是故意的,而是意外,但是這樣的行為,哇,那個美國大個子真的有點可恨啊。”
“嘛嘛,這是比賽,什麼意外都會有的,你還記得前年有一場比賽裏,某個捕手的襠部被高速球給直接撞擊到,對吧?”
“那是真的慘。”
“所以現在是要等檢查結果嘛?”
“我看就算不嚴重,也最好不要讓乾君登場了,畢竟是腦袋受創啊。”
“那這一局還沒有,還有第九局要守備,分差才一分啊?好像代表隊裏本身隻有兩個捕手吧?國友監督是打算一人負責一場的。”
“那就隻能另外一個上咯。”
“所以禦幸君和成宮君的禁忌組合?”
“哇?那場麵,這組合,光是想象就覺得刺激啊。”
“這就要看國友監督的心大不大了啊。。。。”
而也是在看台之上,這上萬名觀眾在議論紛紛之際。
球場之內。
三壘側板凳席裏後麵的休息室裏。
包括當事人的乾憲剛,以及很早之前就被政府安排在休息室裏等待的幸村醫生之外(因為體育競技受傷是家常便飯的事情,所以每一場比賽裏,主辦方必定會安排相應的醫生隨時待機,以防萬一。)
還有著的便是身為總教練的國友監督,以及另外一名政府方麵的相關負責人。
此時此刻,二人都是神情嚴肅的看著幸村醫生給乾憲剛做必要的簡單檢查。
“嗯。”
因為是很直接的一擊,檢查也很簡單。
幸村先是仔細檢查了一遍乾憲剛的腦袋外部情況之後,再用隨身攜帶的簡易儀器稍作檢查,再問了乾憲剛幾個問題之後,麵容上也是稍稍流露出一抹輕鬆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