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祺到達警察局的時候,老陳和趙二已經被審訊到什麼都招了。
他一身清冷,修長的身姿坐在審訊室麵對麵著前麵的兩人。
陸子祺還沒有開口,那兩個人看見這個最開始製服他們的人連忙求饒:“大哥是我們錯了,你饒了我們吧!”
他們已經快要崩潰了,在這個地方完全沒有休息,對麵的人一直問一直問。
“老陳,我知道你家裏還有個妻子半個月之後就要生了,做這些事你心裏難道不怕報應在自己孩子身上?”
被叫到名字的老陳,先是身體不自覺的抖了一下。他抬起滄桑的那張臉,雙眼盡是悔恨:“我錯了,求求您不要將這些是告訴我媳婦兒她會受不了的!”
“那就說清楚,夢文媛什麼時候聯係到你們的?”
“她在大概十四五天前…”
趙二在一旁激動極了,身上已經被扣住了手銬腳鏈,坐在椅子上不能動彈。
趙二怒吼道:“你他媽的閉嘴!”
而這次老陳明顯更加激動:“那個女人究竟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一次次的幫著她?你看清楚她隻是在利用我們!”
趙二被吼紅了眼,臉上那道疤痕更加獰猙:“你懂個屁,你隻是害怕回不去見你媳婦!”
兩人之間徹底劃了界限,互相怒視對方不肯妥協。
陸子祺敲了敲桌子,翹著修長的二郎腿,喚來人將還在嘶吼的趙二帶下去。
看來趙二和夢文媛之間,還有不可言說的事情。
除開了趙二,陸子祺和老陳兩人獨處著,老陳緩過勁兒卻沒有再開口。
陸子祺臉上帶上了認真:“現在沒有多餘的障礙,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你要想好,說出口的東西到底有沒有分量,這都關係到你多久能出去的問題。”
四周依舊是安靜的氛圍,審訊室的燈光照在他臉上將他所有微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老陳先是在猶豫,也許是不忍心趙二那方,畢竟相處很長時間的朋友。可自己的妻子還在家裏,他不能做錯接下來的每一步!
他吞咽了口口水,喉結滾動,帶著悔意:“趙二和夢文媛之前是高中同學,趙二一直喜歡她,不過夢文媛那樣的美女不缺人喜歡。有次小混混堵住了夢文媛的路想要調戲她,還是趙二直接擺平了隻是那臉上也留下了疤……這些年本來大家各走各的路,我也不知道怎麼夢文媛突然聯係他了,說是要擺平一件事。”
說到這裏,他不由歎了口氣。自己也是鬼迷了心竅,居然相信了趙二的話跟著出來。
現在造成這個結果也是咎由自取,他上前低著頭,一五一十將自己全部知道的東西都交代了。
陸子祺坐在那兒,看著被換下去的老陳沮喪著臉,而上來的趙二依舊表情凶惡。
看著警察都對他畢恭畢敬的,陸子祺身上強大的氣場也讓趙二心裏有更多忌憚。名門的貴公子,奪人的氣魄壓製著本來一直在叫囂的趙二。
他啟唇微漣神情,皆是看死人的淡漠:“你的同夥可是將一切都招了,你還不說,我找到夢文媛也會讓她親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