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甩給同伴好了,反正自己也會將他的工作接手過來一大部分,同伴這種關係不就是因為這種狀況而存在?還是給予他多一點信任為好……
白煦成功服了自己,事實上哪怕沒有自己在對方也能夠做得很好不是麼,那麼既然自己已然無力與其做著事倍功半的思索,倒不如腳踏實地一點去做些自己能做的事情。
這樣想著白煦幹脆從地上站起來,衝結弦使了個眼神之後走去進行每日的例行檢查……包括給傷員查看傷口,簡單的巡視之類。原本按照排班來,這一次應該是結弦去做這些工作的才對,但現在白煦卻主動為他擔下。
一方麵是為了讓結弦能夠有更多的時間去思考,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讓自己不至於閑下來……有事做的時候多少還好,可一旦無所事事白煦總會想起宗次那個家夥的信以及他生前那副豁達豪邁的笑容……真是糟透了!
他總感覺是自己殺了宗次,至少也是推動他自殺的元凶。盡管理智一直在告訴自己這件事與他無關,隻能算是宗次的運氣不好再加上他自己也想解脫之類,但人又不是靠理智活著的,能想通又不代表能夠接受,做正確的奴隸從某種方麵才是最為淒慘的。
少有的……甚至於極其罕見的,白煦心中變得一團亂麻。一般來講這種時候找個要好的朋友大醉一場,然後將心裏的事情一吐為快就會好上很多,可惜白煦他……並沒有太多能夠稱得上是朋友的存在。
春希、空太、火村都是相當不錯的家夥,但相處時間太短根本很難提到能夠敞開心扉,再他們也都不在這裏。同理結弦人也很好,但是對他有些話白煦更不好……思來想去誰能想到最後出現在白煦腦中最合適的人選竟然會是翼。
老師與年長者的身份、對於世事的通達、和善的性格讓她無疑成為了最好的傾訴對象,從最初見麵時的恐慌到後麵一點點熟悉之後的信任,翼在白煦心中一直是一副可靠的形象,以至於在如今這煩悶異常的時候極其懷念她的存在。
“這個有什麼用,她又不在這裏。隻是不知道羽川老師現在在幹什麼?也為我擔心麼……嗬,我什麼時候也這麼多愁善感起來了。”心中有些自嘲,一直自奉為孤身一人熱愛孤獨的他知道有一也會思念那些友人,
“除了羽川老師,真白那丫頭這兩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適應學校了麼?有沒有交到朋友?最主要的是……空太那個家夥要是敢趁這個機會接近我家孩子,我回去就打斷他的腿!
還有霧枝……她應該在為我擔心吧,真是的那個傲嬌又容易心軟的姑娘可真不像是個心狠手辣的吸血鬼。”
想了想自己朋友的事情白煦心情微微轉好,微不可查的歎了口氣默默想到,“再有幾就能夠見到她們了吧,恩……隻要再有幾。”
PS:最近忙的都沒時間看書了……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