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是,自己那麼,還好意思往外露,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

“話,可有哪位道友聽過能夠逼迫人破口大罵的手段嗎?”

“這……反正我修行千年,從未聽過,不過倒是有一種手段能夠讓人口吐真言,那種手段叫做真言符,據早在萬年之前,這真言符便已經失傳了。”

“嘖嘖,此人簡直謊話連篇,其他的暫且不論,就當他真的被下了真言符,身體不受自己控製,那樣的話豈不是他破口大罵我們定海幫以及太上長老都是自己的心裏話咯?當真如此,此人當誅!”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已然將柴三推上了風口浪尖。

“你……你們,我都已經用心魔誓了,為何不相信我?”

極度憋悶之下,柴三竟然口吐鮮血,嘶聲哀嚎道。

“你如今已是必死之人,就算立下心魔之誓又有何用?此生你已沒有再尋突破的機會,如何能叫我等相信?”

丁千山連連冷笑,繼而大手一揮:“來人,把此人從上麵放下來,廢掉修為,鎖住四肢,帶出去遊街。”

“是,幫主!”

幾名負責刑堂的化神期修士恭敬的應了一聲,旋即快向柴三掠去。

然而這些化神期修士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們頭頂,林烽正笑眯眯的連連點頭。

“以前威脅我的人,現在都不存在了,這一次,隻不過是利息罷了。”

林烽呢喃一聲,繼而身形閃爍間,從石柱上消失。

如果司徒少峰沒有派人前來截殺他,那林烽自然也不會平白無故為自己招惹一個強敵。

畢竟再怎麼,現在他在人家的地盤上,什麼時候能夠出海還尚未可知,林烽雖不怕事,但也不願意惹事。

不過既然有人要騎到他頭上,那林烽當然是不願意的了。

離開定海幫總部的林烽並沒有馬上回到客棧,而是打算觀望一番,化神期修士被扒光遊行,這種熱鬧可不多見。

很快,一輛馬車在定海幫一眾修士的簇擁下,開始向街道上走去。

柴三麵如死灰,他現在已經開始後悔了,後悔之前為毛要承認自己沒瘋,與其被拉出來以如此羞恥的姿態遊街,還不如早死早生。

他很清楚,自己遊街不但丟了人,事後命也保不住,定海幫是絕對不會允許他活下去的。

除非……威海幫會派人來救他!

想到這,柴三的眼中閃過一絲亮光,仿佛燃起了生的希望。

然而很快,這一絲希望就轉變成了絕望。

車隊最後麵,不光是丁千山跟著壓陣,就連丁雲也隱藏在暗中,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前來營救。

而且這遊行,並沒有局限於定海幫的勢力範圍,而是挨個區域的遊行,唯獨饒過威海幫所在的區域。

車隊過之處,無數民眾以及路過的修士駐足指指點點。

“我咧個去,那人真的是化神修士?為何褲子被扒掉了,真是新鮮。”

“咦……好啊,真奇怪,這修士到底是哪裏的,究竟怎麼得罪了定海幫才被如此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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