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薄分淺。”嶽髙瘋望著這幾個字,無奈地搖了搖頭,自我嘲笑道,“我都這把年紀了,是與這樣使力的門派沒有多少緣分,打鐵嘛,拿著手錘,肯定費勁!”
“嶽大哥,你自個在嘀咕什麼呢?”逍遙子沒有聽清楚嶽髙瘋在說什麼,便走過來問道。
“你往門牌上看,不就知道了?”嶽髙瘋不好說其他,努嘴道。
“緣薄分淺。欸,大哥還在乎這個?這都是門牌號。你沒有來的時候,這門牌號就存在了。又不是現在才貼上去的!還是不要去傷神考慮這個了。想想明天的考核吧!”逍遙子輕輕拍著嶽髙瘋的肩頭,“說實話,你還在乎這個入師門的事?就大哥你現在的功夫水平,也許不在歐冶大師之下。”
“說哪裏話?我可不敢與這老家夥比!而且,我很想學這個……這個鑄劍。知道嗎?很好玩的!要把劍鑄造得鋒利,那不算什麼本事,要把劍鑄造得有靈炁,那就是天大的本事了!”嶽髙瘋摳著鬢發,想了想道,一雙眼睛賊溜溜轉。
“大哥,你是一個聰明人,你此刻一定知道我想說什麼?”逍遙子望著突然神秘地問道。
“哦——”嶽髙瘋用手指了指逍遙子,一下明白了逍遙子的意思,“你是想去看看雷鳴磨?你的心思我還不理解?得了吧!明天考核之時,不就看到了嗎?”
“可是……可是我心裏好像貓在抓!”逍遙子有些猴急。
“你自個就忍著點!剛來,別叫我犯錯!我還想自己親手鑄造一把有靈炁的劍。”嶽髙瘋拒絕了逍遙子的要求,他知道逍遙子很想去看看雷鳴磨的樣子,也想將在天姥山得到的天香蕉豆加工成粉末。
“那好吧!大哥說忍,那就隻好忍了……”
“嗨,我就奇怪了!半路上撿來一個老頭,一個老頭一個小夥子,有什麼可談的啊?有共同語言嗎?好像你們認識似的!”伎晨被逍遙子涼到了半邊,心中不是個滋味,急忙走了過來,責怪逍遙子道,隨後又湊熱鬧,“你們倆剛才在嘀咕什麼呀?能不能跟我說說?”
“沒什麼,就隨便聊聊。就在想明天的考核內容。伎晨,你說像我們,要到那雷鳴磨園去考核,會考核什麼內容呢?”逍遙子趕轉移話題,問伎晨道。
“誰知道?我還不知道我們女生在這劍石碑園要考核什麼內容呢!”伎晨癟了癟嘴,搖了搖頭,再就攤了攤手,隨即問道,“那,你知道我們女生要考核的內容嗎?……”
“好好好,算我怕你!我們不談明天的考核內容了。就談今天的。”逍遙子打著手勢,阻止了伎晨繼續說下去,“今天都累了。如今酒足飯飽,等會再痛痛快快去洗個熱水澡,然後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什麼都不想,多愜意啊!咱們就這麼辦!”
“這才說了一句人話!”伎晨沒好氣道。
“你……好男不跟女鬥!走!嶽大哥,我們洗澡睡覺去。”伎晨這句話把逍遙子氣倒了,好像之前說的都不是人話,但逍遙子還是忍下了,拍了拍嶽髙瘋的肩頭道。
趕了一天的路,吃飽喝足,然後痛痛快快洗一個熱水澡,再睡上一覺,逍遙子真的覺得很舒服,第二天一早,感覺到神清氣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