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六位尊各自隱去。
火尊和虛尊從幽都趕回庭,路上花費了點時間,因此比秦牧晚了幾日。
十尊聚首,聽火尊和虛尊起自己在太虛中的遭遇,心頭都是大震。
火尊和虛尊所的遭遇,與秦牧差不多,也是各種離奇遭遇,如屍行者,造物主城市,瘋癲的嶽師,無上神識領域,虛空橋。
秦牧竟然一個字也不曾撒謊,而是原原本本的出自己在太虛中的見聞!
牧尊一向是逆賊,何時變成了一個鐵骨錚錚忠心耿耿的忠君賢臣了?
不過,根據火尊和虛尊的見聞,太帝的確大有可能隱藏在他們之間!
火尊和虛尊立刻感覺到各位尊之間的異樣,相互防備,甚至露出敵意!
以往十尊之間雖然不能是親密無間,但也是暗自防備對方,何時擺到明麵上了?
火尊微微皺眉,心道:“自從牧尊到了庭之後,十尊之間的隔閡似乎越來越大了,盟的分裂,似乎不可避免。然而,古神還未鏟除,盟建立之初的目的,便是為了鏟除古神統治……”
“那麼虛空橋盡頭的無憂鄉,還是沒有尋到?”祖神王問道。
火尊和虛尊同時點頭,火尊道:“我們被困在中間的房間中,出來時已經半年之後了。”
“當時牧尊在哪裏?”宮尊詢問道。
“就在門外。”
虛尊淡漠道:“見到我們之後,他關上房門,等到我們出來之後,他已經不知所蹤。”
昊尊問出最關鍵的問題:“那麼,牧尊有沒有尋到無憂鄉?”
虛尊搖頭道:“這就不知道了。”
火尊瞥她一眼,虛尊沒有出秦牧身邊多出兩人,讓他有些詫異,不知道這女子到底有什麼打算。
不過,虛尊不,他也有所保留。
十位尊各自沉默下來,氣氛有些凝重。按理來,既然尋到無憂鄉的蹤跡,那麼應該立刻提兵殺往那裏,就算是損傷慘重也務必將無憂鄉鏟除,將開皇除掉。
然而現在,他們都沒有了這個心思。
相較來,無憂鄉隻是癬疥之疾,藏身在他們之中的太帝才是心腹大患。
無論哪位尊動用自己麾下的勢力去討伐太虛,都會麵臨著太虛造物主和無憂鄉的反抗,自己這一邊便會折兵損將,勢力衰退。
現在的庭十尊已經不像從前,倘若自己的勢力衰退,再與開皇秦業拚個你死我活,隻怕自己不會死在敵人手中,而是死在自己人的冷箭之下!
畢竟,有大日星君這個前車之鑒啊。
“無憂鄉,必須要打。”
慈眉善目的鴻尊感慨道:“老夫原本以為秦尊所居住的無憂鄉是一片無憂無慮的樂土,沒想到卻是這麼險惡之地。這麼個破地方也取名叫做無憂鄉,貽笑大方啊。攻打那裏,先過太虛中各種險境,不如就讓孩子們先去探探路。等到掃清外界的險惡,咱們再去會一會秦業和那些造物主。”
其他尊紛紛點頭稱是,道:“讓各大諸的孩子們先去清一清道路,到時再與秦業理會。”
火尊皺眉,道:“諸位,普通神魔前往太虛,半點用處也沒有,隻是去送死!”
其他尊紛紛笑道:“火尊的門徒眾多,麾下強者如雲,何不親自率兵前往太虛,降服秦業?”
火尊大怒,拂袖起身,怒衝衝離去:“我進入太虛,出生入死,探得消息,你們卻在這裏相互扯皮。愚夫,火某羞於你們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