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卡帶著楊景行走了比較遠的距離,找到一家能坐下的餐館。楊景行也看不懂菜單,胡亂要了大約是麵條和熱狗的東西。若卡就隻吃了兩口不合胃口的提拉米蘇,喝點冷飲。
學生嘛,就學習。若卡也是讀理科的,也是高二,不過是五年製。兩人就這個問題交流了好半,若卡才明白楊景行的三年高中畢業了也是可以上大學的。
心算了一下,若卡知道了:“所以,你十七歲?”
楊景行點頭:“明年就可以拿駕照了。”
若卡翻包包,拿出一把掛著精美吊墜的車鑰匙,有點炫耀:“我的十六歲生日禮物,紅色的sar。”
楊景行點頭:“我喜歡紅色,我愛法拉利。”
若卡驚喜:“你喜歡法拉利?”
楊景行學電影台詞:“僅次於漂亮女孩。”
若卡一臉的難以置信:“法拉利是我父親的摯愛,他有輛最新的f40……真是巧合!”
楊景行笑:“男人都愛法拉利。”
若卡嗬嗬笑:“是的,所以我媽媽恨法拉利。”
這又是一個共同話題,若卡對法拉利也了解的不少,問楊景行有沒有去法拉利之鄉看看。楊景行不能自己死了幾十年後對身外之物的喜愛已經消減了很多很多,隻是因為時間上的遺憾。
吃完後,若卡去了會洗手間,回來後臉上淡淡的油光就消失了,顯然補過妝。兩人肩並肩間隔半米的距離慢悠悠走回去集合,然後肩靠肩合影。
譚東幫楊景行拍,他的夥伴黑人姑娘幫若卡。黑姑娘叫詹妮,一路都很開朗,已經讓譚東忘記膚色問題。
詹妮看照片效果的時候用意大利語對若卡:“他可能是個騙子,但至少是個火辣的騙子。”
若卡笑很氣憤:“詹妮,你真無禮!”
下午去納沃納用雙腿逛,餐館和店鋪不少,比較熱鬧。若卡跟著楊景行的腳步,走在大部隊後麵老遠。兩人著各自的飲食文化,若卡就知道烤鴨,楊景行就知道披薩,都是沒見識的人。
若卡起自己某年去她姥姥的家鄉玩,看那裏的廚師們做了個超級大的披薩,有幾米直徑。她雙手用力伸開,配合上誇張的麵目表情比劃著:“……太大了,我吃了其中的百萬分之一。”
就在這時候,一個動作和速度都很專業的矮個年輕白種男人從若卡身後三四米的地方猛然加速,長手一伸,很輕鬆的把若卡的香奈兒包包從她手臂上提了出去,然後速度更快的朝旁邊一條不寬的巷子飛竄。
若卡才來得及驚慌的叫一聲,那飛賊就已經跑出去十多米遠。
楊景行的大腦反應倒是快,但追還是不追的問題讓他思考了有一兩秒。有了決定後,他就用媲美法拉利的加速度拔腿一衝,如箭離弦。
四五秒後,楊景行就依靠絕對的速度優勢抓住了搶劫犯的左手臂,沒有經驗的往後一拽,用力過大了,致使對方飛了起來後又重重摔在了地上。
楊景行有點怕怕的鬆了手,但隻鬆了零點幾秒,然後又用力抓了上去。手臂上的疼痛使得搶劫犯發出了一聲刺耳憤怒的叫喊,惡狠狠的瞪向楊景行這個亞洲人。
若卡距離五六十米遠的距離看著楊景行,哇哇的大呼叫,把其它同學和路人都招來了,就是沒警察。
搶劫犯邊凶惡邊掙紮,想爬起來。楊景行幫忙,右手用力一抬,就把對方半提了起來。搶劫犯腳下好一陣撲騰,終於用上力站了起來,掄起右手就要打嚇楊景行。
楊景行不敢進攻,但是正當防衛是必須的,於是左手擋接住了對方的擺拳,並迅速控製住了對方手腕。起來,這個劫匪的速度對現在的楊景行來也太慢了,拳路就跟慢動作一樣。
雙手都被控製住了,卻怎麼樣拚命也拽不出來,劫匪隻好用腳。右腳踢,被楊景行腳掌蹬了回去,左腳踢,也一樣。
劫匪的雙腿不停的踢,楊景行隻是抬起右腳,及二連三的招架,讓他們倆的樣子看起來比較滑稽。
邊踢邊掙紮,劫匪又是一個重心不穩,要摔下去。楊景行手臂微微用力,就把對方提住了。
劫匪看看有些皺眉的楊景行和他那距離很遠但是聲勢龐大的後援,有點心虛了,手腕用力一甩,把若卡的包包扔到了楊景行身後。
楊景行也就鬆開劫匪的手,看著對方飛速逃跑了才回身撿起包包,朝後麵那群目瞪口呆的人走過去。
最先來迎接楊景行的是那個和任初雨聯誼的個子男生,他興奮的衝上前幾大步,手舞足蹈的耍了兩套很搞笑的動作,最後擺了個自認為夠酷的姿勢,滿臉通紅的大喊道:“功夫!”
楊景行禮貌的對崇拜者豎了個大拇指,對方連忙立正站起來,孔武有力的抱拳回禮。
若卡倒是還在緊張中,走上前幾步盯著沒克製笑容的楊景行問:“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