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何沛媛哼哼的才不上當,保持自己的節奏:“喜歡夏雪那個男生去沒?”
楊景行:“沒有,不過今有個男生好像對夏雪有意思。”
何沛媛問:“你怎麼知道?”
楊景行是走上社會的人了:“感覺,比較沉默,經常看我之後就看夏雪,我跟夏雪話他都暗中觀察……”
“你少臭美。”何沛媛簡直反胃:“不要臉……帥嗎?”
“還行……”
就晚上那頓飯都能聊上半個時,跟何沛媛想象中不太一樣,沒成為粉絲見麵會,也不得承認一流大學的學生有很優秀的一麵,的確誌向遠大思想開闊,相比之下,成為一個優秀演奏家的理想就顯得狹隘了。
何沛媛還引申,為什麼浦音有些人會顯得那麼自私自利,因為他們的初心就是名和利,又有多少人的動機是為這個世界獻上美好音樂呢?何沛媛都懷疑:“如果你從就學音樂,可能就不是現在這樣的價值觀。”
這一討論起來,有些事真是命中注定。何沛媛首次跟楊景行坦誠,她當初確實考慮過所謂的二號。二號家境普通但長得蠻帥還也給人溫柔實誠的感覺,品行口碑也確實不錯,可是在一次算得上深入坦誠的交談中,何沛媛記得挺清楚:“他我那樣打零工也沒用,我爸媽也希望我先照顧好自己……”
楊景行覺得沒完:“就這樣?”
何沛媛:“他的意思就是要優先考慮自己。”
楊景行好像聽見了一樣:“不是吧,我猜他是不是相比於打零工,把精力花在學業上其實對家庭的貢獻會更大,長遠來看的話,所以以前貧困家庭再苦再難也要供子女上學讀書。”
何沛媛似乎想了一下:“他也有這種意思……但是他出來聽起來就是爸媽反而不重要。”
楊景行猜測:“那可能是沒表述好,我相信他用意一定是好的,得也有道理。”
“反正聽起來不舒服……”何沛媛很確定:“他就是不讓我再出去打工,感覺是他提條件跟我談要我先同意……肯定覺得女朋友打工會丟他人唄。”
“不是。”楊景行分析:“肯定是不希望你那麼辛苦,再優先學業也是正確的選擇。”
“正確選擇?”何沛媛就問:“那你怎麼沒勸過我?”
楊景行解釋:“因為不是你的朋友的時候我沒立場勸,成你的朋友之後我就用實際行動了,不用勸了。”
何沛媛切:“什麼實際行動?”
楊景行不要臉:“三零六現在日子這麼舒服我沒功勞有苦勞吧?”
何沛媛揭穿:“你是討好老齊!”
楊景行氣憤了:“何沛媛你摸摸良心,開始排練《就是我們》之後我有沒有勸過你?”
何沛媛哼:“你憑什麼勸我?三零六不要我了怎麼辦?你不把我扔到遠遠的?”
“算了。”楊景行懶得吵架:“我問心無愧就行。”
何沛媛嚷嚷:“你憑什麼問心無愧?”
楊景行是不是漏嘴了:“媛媛,從很早以前我內心底對你就不一樣……但是這種話我不能。”
安靜了一下,何沛媛好哀怨的:“有什麼不一樣?我沒感覺到。”
楊景行想了一會:“我很早就衷心期盼你……能過得更好。”
何沛媛要時間判斷:“……同情我?”
楊景行似乎猶豫:“如果我很早以前我就對你好感,是不是又罪加一等?”
又沉默幾秒,何沛媛突然嚷起來:“你少來,你肯定在笑!滾!”
楊景行的語氣不像在笑,反而些許沉重:“以前我覺得喜歡一個人或者愛一個人之外對另外的人有好感也正常,那時候覺得是生物性是可以理解的,隻要不做出格的事不背叛不出來就沒什麼大不了……但是也不算精神出軌,就是好感,我覺得我能把握好。”
何沛媛好像嚇著了:“你是不是真的?”
楊景行這下笑了:“我內心最深處最見不得人的秘密。”
何沛媛嬌哼了:“我還不知道你?你光屁股我都見過……你跟老齊過沒?”
楊景行打電話還搖頭:“沒……不過她看穿過,所以才不要我了。”
何沛媛溫柔地套話:“那你現在心裏還有誰?”
楊景行叫:“以前,以前,我是以前,現在我早就認識到錯誤了。”
“我知道。”何沛媛幫忙:“你心裏還有萌萌、諾諾、婷婷……對吧?”
楊景行聲明:“不一樣,對她們我是喜歡過,但是以前是還可以喜歡……媛媛,我在坦白自己,別翻舊賬了,求你了。”
何沛媛並不是翻舊賬的語氣,還挺溫柔的:“那你現在怎麼想的?”
“現在……”楊景行要整理一下:“現在我知道就不算不為了別人,為了自己也要嚴格要求自己,不能鬆懈不能放任,不然自食苦果……上次峨洋請人給大學生講安全課,特別強調毒品這一條,不光不能有好奇心,更要從內心深處對毒品深惡痛絕,要深入靈魂,這種意識能保護自己保護家庭,我覺得這種安全意識也可以用到一些不好的思想上麵。”
何沛媛卻有點好笑:“毒品,有那麼誇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