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二貨雖然是傻愣愣,可是卻並非真的是傻乎乎的,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花姐和於有才的關係他也是清楚的,因此聽張小跳這麼一說,嚇得就是一縮脖子。
“小跳,別鬧,讓人聽了去,我可就倒黴了。”葛二貨小心地說道。
“二貨哥,我可不是跟你鬧,你這頭疼的毛病,據我所知可不是一兩天了,三天兩頭的你就往衛生所跑,誰知道你是真的頭疼還是根本就是謊話?嘿嘿,我看,還是惦記花姐那大屁股吧?”張小跳不依不饒:“我可要提醒你,花姐可不是那麼容易惦記的。我能夠這樣想,某人恐怕也容易這麼想,小心病沒治好,一覺醒來腦袋搬家了。”
張小跳這麼說並不是故意尋葛二貨開心,他有他的想法。這個葛二貨不管怎麼說多少都有些缺心眼,如果能夠說動他,讓自己用龜甲針試試豈不是很好?治好了說明老龜並不是危言聳聽,而且從此可以當做一技之長掙口飯吃。當然治不好也沒關係,隻要是沒有什麼後遺症,葛二貨這種人估計也不會斤斤計較。
更重要的是,可以報複花姐這壞心眼的女人。你不是敢於公然漫天要錢麼,老子也不能就這麼吃了啞巴虧,隻要是龜甲針管用,便讓花姐從此失業。
葛二貨倒並不清楚張小跳的想法,但卻覺得張小跳的話說的有些道理,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花姐每次給他打點滴,說真的那白皙皙的小手搭在手腕上,還真的是很舒服,而且每次也都忍不住盯著花姐前胸不放。
原以為隻是心裏想想沒人知道,卻想不到張小跳如今說破了心思。他張小跳能夠這樣想,於有才自然也會這樣想,一想到這一點,葛二貨可就不是很二了,感覺後腦勺冒著絲絲的涼氣。
“我可是真的頭疼啊,都已經打了三天點滴了,再有三兩天就好了,怎麼也不能半途而廢啊。”葛二貨心有不甘,但也是被張小跳嚇得夠嗆。
看到葛二貨這言語,張小跳心裏有了底氣,顯然葛二貨有些害怕了,他要的可就是這個結果。“二貨哥,每天打點滴多少錢?”張小跳問道。
這會兒,花姐從衛生所出來,站在門口看著這邊。但距離比較遠,聽不到這邊說什麼,所以豎起了耳朵。張小跳自然是看到了這情形,卻當沒看見,隻是看著葛二貨。
“每次五十多。”葛二貨伸出五個手指說道。
“這你可是花了冤枉錢,二貨哥,你這頭疼的病是小毛病,根本不用打點滴的,隻要是你願意,五十塊,我保證徹底治好你的頭疼病。”張小跳信誓旦旦地說,而且聲音也還不低,並不擔心花姐那邊聽了去。
“你會看病?”葛二貨嘿嘿一笑:“別鬧了,小跳,說你讀書識字我倒是還相信,說你會看病我才不信呢。”
張小跳嘿嘿一笑:“二貨哥,你看這樣成不成,我如果治好了,你給我五十塊。如果治不好,我給你五十。”
葛二貨猶豫了,他是不相信張小跳會治病的。但是有病總得治吧,花姐那裏雖然很想去,治病還可以愉悅心情,那是最好不過。隻是,一想到花姐身後那囂張的於有才,葛二貨就又一次全身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