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提醒了葛二貨,隻顧著高興,竟然忘了第一時間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爸媽。
“小跳,你說的對,這麼大的好消息應該告訴他們。”葛二貨說道:“不過你要你小心,我看那於有才和花姐一塊走了,估計不會有什麼好事,你要你提防點。”
張小跳點點頭,葛二貨轉身,從衣袋裏掏出那五十塊放到了炕上。“二貨哥,你幹什麼,說好了給你就是給你的。”張小跳抓起錢追出去,葛二貨已經跑出很遠。
看著葛二貨的背影,張小跳想著他說的話,是啊,於有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搶了花姐的生意?
還真別說,葛二貨的分析的沒錯。從張小跳家出來,於有才直奔村衛生所,而花姐一直不緊不慢地走在後麵。
“表哥,你看那張小跳是不是真的有些能耐?”一進衛生所,花姐心有餘悸地問道。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也雖然葛二貨大腦有些問題,但她一進是開始擔心。萬一張小跳真的能夠治病,她在花山村的一枝獨秀可就要受到了挑戰。
於有才卻不以為然:“屁,那小子幾斤幾兩我可是清清楚楚,他爺爺大字不識,根本不可能存在什麼祖傳手藝。而他,不過就讀了幾天書,多認識幾個字。說他能夠給人看病,鬼才相信,完全是窮瘋了想要裝神弄鬼。葛二貨那白癡你又不是不知道,整天五迷三道的,疼和不疼恐怕也搞不清楚。
“但胡春英那風濕病,卻是實實在在的,癱在那裏,大城市那些醫生都束手無策,他一個白癡能治好?放心,你我隻管等著看好戲,到時候我攛掇張發財告他一個詐騙,看誰還敢在村裏胡鬧?來,好幾天沒熱乎了,剛才看見你,心裏直癢癢呢。”
於有才說完就抱住花姐,花姐眼睛就瞧著門口說不行不行,這大白天的,說不定有人馬上就來看病了。
可這話對於有才不管用,那股邪勁上來,他可是不想控製的。不過花姐的話倒是提醒了他,鬆開手,過去關上門,而且在裏麵鎖死了。
“這下沒事了,有人來打不開門,自然是走開。”於有才嘿嘿笑著回來,直接抱起花姐就按倒在那小火炕上。花姐是知道於有才的脾性,既然是要搞,是不成功不會收手的,所以也不能反對。
“表哥,你不讓病人進來,可是影響我的生意啊,你得賠我。”於有才已經是風風火火地開始采取行動,但花姐也還是不失時機地撒嬌。
如果說花姐喜歡於有才,估計沒有人相信。花姐自己也是很清楚,他之所以為什這個男人,圖的就是他的能耐。當然不是床上的那點能耐,就於有才那點能耐,還不能夠真正地征服他。她仰仗的是於有才的勢力,還有他的錢財。每次撒嬌,都能夠賺取一點鈔票。
於有才倒是心領神會,順手去自己的褲兜裏掏出幾張鈔票在花姐的眼前晃動:“嘿嘿,你這女人,幹什麼都不忘記生意。成,給你,你這筆生意還算是劃算吧?”
花姐也不客氣,隨手接過去,卻身體一扭,不讓於有才得逞:“你還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否則今天我就讓你幹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