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他還打你麼？”兩人從臥室出來到客廳，張小跳關心地問道。這時候說什麼都沒關係，反正那二虎子就跟死人沒什麼分別。
水妹不敢正眼看著張小跳，心裏砰砰亂跳。除了上一次去找張小跳，這還是結婚之後第二次單獨和別的男人單獨相處呢。隻是這時候倒不是擔心二虎子發現，而是莫名其妙地緊張。
“還是叫我水妹吧。”水妹小聲說道：“我喜歡你這麼叫我。”
張小跳心裏一熱，叫嫂子可沒有叫水妹親切，他當然願意這樣稱呼。隻是，這也隻能是私下裏這麼叫，如果讓二虎子聽到，估計是不會朝著好裏想。
“二虎子為什麼請你喝酒？”水妹問道，並沒有回答張小跳提出的問題。
張小跳喝了不少酒，再加上麵對水妹，心裏有一種熱乎乎的氣息飛竄，感覺全身燥熱。努力控製了一下情緒，以免讓水妹發現自己有點不對勁。
“這個嘛，怎麼說呢。”張小跳猶豫了一下，說還是不說呢，算了，沒必要隱瞞：“他讓你給他治病。”
這麼一說，水妹就明白了，臉色一紅，張小跳看了，愈發感覺可愛。
“水妹，你真好看。”張小跳也不知道自己這嘴巴是怎麼回事，忽然間就冒出這麼一句。難道是男人哄女人的本能伎倆？張小跳自己也吃不準。
但這話倒是挺管用的，水妹笑了，態度也有些自然了許多。“你啊，敢在這裏這麼說話，也不怕二虎子聽了去。”水妹顫顫地說道，隨即改口：“他讓你治什麼病？”
明擺著是是明知故問，這個張小跳心裏清楚。
“當然是他那鳥兒了，也是苦了你，這家夥鳥兒不管用，便就折騰你，水妹，你也是夠能夠忍的，既然他有這種病，幹嘛還要跟著他？”張小跳借著酒勁說道：“現在這年月，是沒必要守活寡的。”
水妹的兩眼就嘩嘩掉眼淚，更加淒楚動人：“這就是命，沒辦法，我認了。”
張小跳可不認命，用讀書人的理論來說，所謂的認命那就是唯心主義。雖然不敢說人定勝天，但個人的命運都是自己掌控的，不去努力不去拚自然就隻能說是認命。他很想開導開導水妹，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
“水妹，別傷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張小跳安慰道，至於怎樣一個好法，其實他也不清楚。不過水妹似乎從他的話裏找到了希望。
“你能治好二虎子的病？”水妹擦了一下眼淚問道。
張小跳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他當然能夠治好，有老龜的龜鞭呢。但那可是很金貴的寶貝，給二虎子這種貨色用，那可不行，完全是糟蹋了好東西。
但是，卻也不能告訴水妹說不行。畢竟她和二虎子是夫妻，感情再不好那也是一個床上摟抱著睡覺的，萬一二虎子酒醒之後說他能治，其不容易露餡？
“能。”張小跳回答的有些心虛。
水妹一聽，麵色上就變了一個模樣，開始有笑容了，這讓張小跳有些紮心。“謝謝你啊，小跳，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好人。”水妹忘乎所以，竟然主動拉住張小跳的手。
張小跳也不反對，甚至，因為水妹的反應而有些惱火，心底下生出一種不該有的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