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跳心裏那個後怕啊,幸虧自己反應慢了半拍,如果稍微快一點,或者是激動的心情釋放大一點,就張開雙臂衝了上去,那可就是丟人丟到家了。
“對對對,老同學見麵,必須熱情似火。”張小跳用力握了握。雖然是同學,可是第一次握著賈曉梅的手,那麼纖細,也是那麼白皙。
“坐,小跳,我今天可是夠有膽量吧,和你這個強*未遂的家夥單獨在一個房間裏,那還是需要勇氣呢。”賈曉梅咯咯笑道。
張小跳也跟著笑,知道她是在開玩笑,但也說道:“賈曉梅,你這是啥意思嘛,老同學好不容易有機會聚聚,卻說那些讓人傷心落淚的過往,不帶這麼玩的。”
賈曉梅嗬嗬笑:“開玩笑,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啊。”
拉著張小跳緊挨著她做坐下,回頭招呼服務員上菜。
賈曉梅今天穿了一身淡紅色的外衣,再加上整個人的活潑,整個房間裏都是一片喜洋洋的感覺。酒菜上來,張小跳一看,賈曉梅點的是紅酒,雖然不知道價錢,但想必很是價格不菲。有錢人喝酒,不單單是為了調節氣氛,也是為了體現出身份,紅酒這東西,是最能體現身份的。賈曉梅是市裏電視台的記者,應酬恐怕不少,喝紅酒應該是很正常的事情。
張小跳給倒上了酒,斜身麵對賈曉梅:“老同學,幾年不見,你還是這麼美豔靚麗,就為這,我敬你一個。”
賈曉梅眯著眼看著張小跳,眼神裏都是笑容。
“好啊,那我謝謝你啦。”兩個人就輕輕一碰,張小跳一揚脖,喝了幹淨。賈曉梅就嗬嗬笑了:“小跳,喝酒可是有學問的,你這種喝法,那可是不太講究的,要品,或者是一小口,那才能顯示出身份和地位的榮寵。”
“嘿嘿,我一個大老粗,沒地位沒品位,就隻能是大口喝酒大塊吃肉呢。”張小跳笑了道。
賈曉梅淺淺地喝了一小口,放下酒杯:“小跳,我怎麼就不明白了,你在學校的時候,看上去可是文質彬彬的,我以為你將來一定是一個謙謙君子,怎麼現在發展成了油嘴滑舌的家夥呢?”
賈曉梅這麼說,讓張小跳又對於有才和二虎子的仇恨升騰起來。如果不是他們,自己搞不好還真的是謙謙君子。至少,如今是一個大學生,將來弄一個穩定的工作,也算是光耀門楣。
張小跳給自己倒了酒,學著賈曉梅的樣子喝了一小口,笑嗬嗬地看著她。
“賈曉梅,你什麼時候喜歡謙謙君子了?咱在學校那會兒,我可是知道你最不喜歡謙謙君子的,說是裝逼。怎麼換口味了?張小跳說完就嘿嘿笑。
賈曉梅倒也不否認:“那是,本來嘛,人的本性就是張揚的,老是把自己弄得一本正經的,不是裝逼是什麼?”
“嘿嘿,所以嘛,我才讓自己變成現在這樣子,無形之中,也算是因為你才改造成這樣子呢。”張小跳嬉笑道。
你一言我一語,兩人邊喝邊聊,一瓶紅酒下肚了,話也就更多。張小跳就問賈曉梅成家了麼,像她這樣的漂亮姑娘,一定是屁股後麵排成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