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曉冬吐出一口眼圈:“嗬嗬,張小跳,其實,我知道你的名字,也不怕告訴你,你們花山村,我多少還是了解的,也去過一次,隻是那時候你還沒有現在這樣有模有樣的。”
張小跳就是一愣,這個還真是出乎預料。
“你去過花山村?那裏有親戚還是朋友啊,說說看,搞不好我認識呢。”張小跳熱乎乎地說道。
可惜,郎曉冬給本不配合:“這個,就沒必要跟你說了。不過,你們花山村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地方。要說原始的旅遊資源,在咱慶陽市,找不出比花山村更優越的地方了。”
“不過,我目前還沒有時間過去,手頭上還有幾個規劃需要完成,你如果有耐心就等,否則的話,你隻能是另請高明吧。”
這是什麼態度?張小跳聽得明白,這麼說好聽一點是答應,難聽一點就是委婉地拒絕。
所以,張小跳就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說。
賈曉梅就嗬嗬一笑:“好了,菜已經是上來了,咱不談工作,先吃飯。”
張小跳也就借坡下驢,吃了飯喝了酒,或者就有轉機。雖然吃飯的時候不談工作,但談好了感情,工作其實也就是容易溝通了。
酒倒上,賈曉梅先和郎曉冬說話:“咱姐妹兩個已經是;兩個多月沒有聚了,先幹了一個。”
對賈曉梅,郎曉冬可一點不冷,閨蜜的感覺可以從臉上看出來。一口喝了,笑嗬嗬地看著賈曉梅:“你這小蹄子,最近消失了那麼長的時間,是真的去學習培訓了還是跟著那個野男人鬼混去了?”
“姐,冤枉啊,我可是規規矩矩地學習去了。”賈曉梅一邊說,一邊拿了酒瓶子給自己和郎曉冬滿上:“再說了,別在我老同學麵前說這種話好不好,不知道還以為我是很隨便的女孩子呢。”
“曉梅,這麼說可就不對了。”張小跳嘿嘿笑道:“女孩子身邊有男人,那說明有魅力呢。”
說完,張小跳端著酒杯看著郎曉冬:“郎姐,我沒什麼文化,高中還沒有畢業。不過,不是我不想學習,而是沒有了機會,但我對有學識的人是很敬重的,尤其是像你這種專家級別的。來,我敬你。”
郎曉冬倒也沒拒絕,端起酒杯朝著張小跳招呼一下,簡單喝了一小口便放下。
“嗬嗬,不是我戳你的傷疤,張小跳,像你這種學生時代就惦記女人的學生,基本上都不會有什麼前途。”郎曉冬忽然間冒出一句。
張小跳心裏咯噔一下,郎曉冬這麼說,好像是對自己很了解啊,怎麼回事?他這裏想著,賈曉梅卻興趣很濃,她怎麼就不知道張小跳學生時代還惦記女人?
看一眼張小跳,賈曉梅朝著郎曉冬身邊湊過去,神秘兮兮地問道:“姐,說說看,小跳怎麼惦記女人了?高中的時候一定沒有,我了解,難道是,初中就搞上了?”
“不是在學校的事兒。”郎曉冬嗬嗬笑了道:“算了,別當麵揭別人的傷疤,我可不幹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