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個屁。”張小跳咬住牙,汗水開始從腦門上流淌:“有種你們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那就是嚴刑逼供,我可告訴你們,我是你們老大的兄弟,如果最終證明我是無辜的,我讓我大哥弄死你們。”
沒想到那個人根本不在乎,反而是哈哈大笑。甚至是從太師椅上站起來。
張小跳一看,好大的個頭,至少有兩米,身子瘦瘦的,如果雜技街麵上行走,不要多久便會有人送一個美好的綽號:麻杆。如果這家夥不是麻杆,恐怕這世上再也沒有人適合用這兩個字了。
“小子,我可不管你老大是誰,到了這裏來,就是天王老子也幫不了你。”這家夥獰笑著走到張小跳的麵前,手掌輕輕一閃,張小跳就覺得一股無形的壓力朝著自己壓製過來,以為時要對自己下死手,正盤算著是不是該反抗了,卻感覺兩個大腿一陣陣的劇痛再次傳來。
好家夥,僅僅是一掌,便把那些鋼針沒入他的肌肉裏。一瞬間,張小跳感覺自己的雙腿徹底殘廢了。
完蛋了,完蛋了,這趙鵬飛就是要把自己弄死,張小跳心中驚駭,感覺自己被算計了。搞不好那混蛋是貪戀自己身上的靈石,把自己騙到這裏來,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了,也不算是違反隱宗的規定。
現在,即便是想要反抗也是絕無可能了,張小跳有些懊悔,早知道這樣,一開始就不進來,哪怕是跟趙鵬飛還有黑市衛隊動手,那樣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但現在,機會錯過去了,而且還天真地以為這不過是走過場。
這還不算完,那麻杆看張小跳咬著牙不言語,似乎是十分惱火,手指一動,在兩指中間竟然夾著一根拇指粗的鋼針。
“老子可沒有耐心,再最後問你一次,是不是你?”
這鋼針要是紮下去,不死也得徹徹底底地殘廢。張小跳實在是沒轍了,這可怎麼辦好,自己真的是沒有報警啊,難道是要承認?那是屈打成招啊,冤案。
如果承認了,估計死相比這還慘。但不承認,豈不是等著受摧殘?
看著家夥猶豫,麻杆嘿嘿冷笑一下,手腕一抖,那拇指粗的鋼針朝著張小跳的兩腿中間就探了過來。而且,麻杆還嘿嘿冷笑道:“小子,就認了吧,即便不是你也認了吧,免得最後變成了太監。”
一邊說,那鋼針一邊步步逼近。張小跳不得不低頭看著,老天,看著自己變成倒黴蛋兒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不過就這一低頭,張小跳一眼瞧見自己衣袋裏的紅螺女。
這小家夥此刻趴在衣袋的邊沿上,全身鼓漲著,兩隻眼睛竟然也變成了紅色。張小跳可是從來沒有看到過小家夥這樣子,好像是要對麻杆展開進攻一般。
雖然不知道小家夥現在想什麼,但張小跳覺得小家夥可能是出於一種對主人的保護吧。很多的寵物不也都是這樣子麼,看到了主人吃虧,便不等主人下令便對仇人展開攻擊。結果是好是壞不說,但護主心切是不計後果的。張小跳很是感動,不過感覺這根本沒什麼意義,隻能是白白送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