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碧雲和戴家郎也沒想到突然會闖進來一個不束之客,實話,也隻有周琳能幹出這種事。
不過,當時蔣碧雲和戴家郎的姿勢確實有點曖昧,戴家郎跪在床前,蔣碧雲彎腰抱著他的腦袋,一隻手還不停地摩挲著,最要命的是蔣碧雲身上的浴巾好像滑落下來,露出了的地方有點多了。
蔣碧雲雖然也吃了一驚,但在看清楚闖進來的是女兒之後,並沒有驚慌失措,隻是意識到自己的樣子確實有點狼狽,紅著臉把浴巾往上麵拉了一下,沉著臉衝癡癡呆呆的女兒訓斥道:“瘋瘋癲癲的,難道就不能敲敲門嗎?”
周琳看看母親又看看戴家郎,一張臉賬的通紅,聽了母親的話,似乎有些惱羞成怒,衝過去朝正準備站起身來的戴家郎就是一腳,嘴裏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你這個牲口,竟然,竟然……”
戴家郎雖然明白周琳肯定會誤會,可沒想到她突然會發飆,一時不提防,被她一腳踹的倒在地上,隨即一骨碌跳起身來,瞪著她喝道:“你有病吧。”
周琳呼哧呼哧地喘息了一會兒,罵道:“我有病?你們才有病呢,沒想到竟然幹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
“你給我閉嘴。”蔣碧雲喝道。
周琳氣憤道:“你們既然做得出來,難道還怕人?”
蔣碧雲訓斥道:“你這死丫頭在胡什麼?我們做什麼了?”
周琳氣哼哼道:“做什麼還用得著我嗎?”完,瞪著戴家郎道:“這一次你可死定了,我非要告訴我爸不可,看他不剝了你的皮。”
蔣碧雲罵道:“你這死丫頭再胡八道看我先剝了你的皮,你知道什麼?我告訴你,我剛才已經認家朗做幹兒子了,剛才他真給我磕頭呢。”
周琳楞了一下,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嚷嚷道:“媽,你不是開玩笑吧?”
“你看我像開玩笑嗎?”蔣碧雲沉下臉來道。
周琳怔怔地呆了一會兒,忽然嘿地笑了幾聲,仿佛聽見了底下最可笑的事情,隨即嚷嚷道:
“媽,你瘋了,你是不是想要兒子都想瘋了,就算認幹兒子起碼也要找個像點樣子的吧,這種貨色我可以從大街上給你拉幾車,要多少有多少。”
戴家郎聽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一臉憤憤的樣子,隻是蔣碧雲剛剛認他做了幹兒子,嚴格來周琳就是他的幹妹妹了,他總不能跟她一般見識。
不過,心裏麵卻咬牙切齒,心想,早晚要找個機會把這個太妹收拾的服服帖帖,否則她今後就不會消停。
蔣碧雲倒是沒有怎麼生氣,而是冷冷道:“照你這麼,像你這樣的就很稀罕了?我看,你也不比大街上的那些強多少,無非是出生在有錢人家裏而已,要論本事,我看,家朗比你強多了。”、
頓了一下,道:“我認我的幹兒子,你認不認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不過,我勸你一句,還是趁早叫一聲哥哥,你不是也一直想有個哥哥嗎?”
周琳捂著耳朵嚷嚷道:“我不聽,我不聽,我不叫,我不叫。”
蔣碧雲哼了一聲,衝戴家郎道:“別理她,你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玉冰這裏暫時我來照顧吧。”
戴家郎瞥了一眼周琳,道:“幹媽,那就辛苦你了,董事長不在家,公司還確實有不少事情需要我處理呢。”
“不要臉的東西。”戴家郎路過周琳身邊的之後,隻聽她憤憤地罵道。
戴家郎也沒有生氣,他知道周琳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壓根就沒有什麼心眼,嫉妒倒是真的。
所以,他反倒衝她一陣擠眉弄眼,那意思分明是挑釁,還帶著意思炫耀,潛台詞是:怎麼樣?老子成了你哥了,你嫌棄也沒用。
戴家郎出了蔣碧雲的臥室之後,偷偷溜到周玉冰的房間看了一眼,見她已經睡著了,於是就下了樓,見梅向月一個人坐在那裏看手機,於是湊到她跟前聲道:“我剛才又升級了。”
梅向月狐疑道:“升什麼級,難道蔣碧雲招你做女婿了?”
戴家郎一臉神秘道:“也差不多,剛才她認我做幹兒子了,還慈祥都撫摸了我的頭呢。”
梅向月楞了一下,驚訝道:“這又是唱的哪出啊。”
戴家郎搖搖頭,道:“眼下我也捉摸不透,不過,這不是一件好事嗎?”
梅向月疑惑道:“看把你得意的,該不會早就想認她做幹媽了吧?”
戴家郎諂笑道:“怎麼聽起來酸溜溜的,你這不也跟著我沾光了嗎?既然我是她的幹女兒,你自然就是她的幹女兒了。”
梅向月哼了一聲道:“我才不稀罕呢。”頓了一下,又道:“你媽知道了未必會高興呢。”
戴家郎楞了一下,怏怏道:“也許我永遠也不會讓她知道,反正她們也不太可能打照麵。”
世上就有這麼神奇的事情,戴家郎的話音剛落,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拿出來看看來電顯示,沒想到竟然是遠在雲嶺縣的哥哥王耕田打來的,急忙接通了,可更沒想到的是竟然傳來了母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