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有點癡狂地盯著戴家郎聲道:“這樣不好嗎?每睡周家的少奶奶不是更能滿足你的征服欲望嗎?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周家的少奶奶就是一個爛貨,不僅保安可以搞她,出租車司機也能搞她,我要讓周繼堯這個偽君子成為老百姓的笑柄。”
戴家郎顯然沒有聽明白唐婉這些話的真正含義,他還以為隻是像往常在床上為了煽情那樣的一些瘋狂的話,頓時就忍不住了……
唐婉似乎也被自己的話刺激的抑製不住,道:“快點,我不能再待下去了。”
……
“我有個禮物送給你,就在枕頭下麵。”唐婉提上褲子,整理了一下淩亂的頭發,匆匆交代了一句,然後就打開門走掉了。
戴家郎站在那裏喘息了好一陣,這才手腳酸軟地走進了臥室,掀開枕頭一看,隻見是一個精致的紙盒子,在仔細一看,原來是一部嶄新的蘋果手機。
實話,戴家郎雖然是個喜歡占便宜的人,可在跟唐婉發生了實質性的關係之後,情況就不同了,這個時候如果接受女人的財物,那自己跟那個陶亞軍有什麼不同?所以,心理上會有忌諱,畢竟他可不是吃軟飯的白臉。
何況一部蘋果手機五六千塊錢呢,對唐婉來也許隻是菜一碟,但對戴家郎來就不是數目了,所以他並沒有打開包裝盒,而是把手機放進了自己的旅行箱裏麵,琢磨著什麼跟女人見麵的時候還給她。
不過,他眼下的注意力還不在這部手機上,而是唐婉丈夫突然被謀殺讓他心神不安,雖然這件事跟他確實毫無關係,可他跟這個死去男人的老婆卻已經有了某種無法洗清的關係。
最重要的是這種關係發生的不明不白,表麵上看是唐婉主動送上門來的,但既不像女人出軌,也不像是偷情,更不是敲詐,反倒有點像一場陰謀,而自己仿佛已經成了這場陰謀中的一份子了。
這個女人先是背叛了自己丈夫,導致自己兒子被綁架,緊接著她的那個白臉也被綁架,就在警察強迫自己去周家當臥底的時候,沒想到現在她的丈夫又突然死了。
這一切難道隻是一係列巧合嗎?即便是巧合,起碼明唐婉是個不祥的女人,雖然在自己占了人家的便宜之後這麼想有點不地道,但戴家郎覺得自己必須保持理智,不能被欲望蒙蔽了雙眼,如果不心謹慎的話,自己有可能會大禍臨頭呢。
戴家郎第三次決定馬上搬離出租屋,前兩次他還為幾塊錢的房租患得患失,這次絲毫都沒有猶豫,在唐婉離開之後不久,把自己一點簡單的行李塞進出租車的後備箱,然後就再也沒有回頭。
唐婉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六點多鍾了,一進門就看見父母和大姨都一臉嚴峻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先前肯定是在談論什麼,看見唐婉進門什麼都不了。
“哎呀,婉兒,你可回來了,都快急死媽了。”歐陽雲蘇站起身來走過去把女兒旅行箱接過來道。
一邊把女兒仔細打量了幾眼,驚訝地發現女兒在外出幾之後顯然已經恢複了元氣,隻是臉上一副冷漠的神情,想必應該跟周建偉的死有關係。
“哎呀,你最近都去哪兒了?連個電話也沒有,難道你就這麼不體諒我和你爸的心嗎?”歐陽雲蘇拉著女兒坐在自己身邊,忍不住埋怨道。
唐斌更關心的還是女兒今的行蹤,打斷歐陽雲蘇的抱怨問道:“我現在也不想知道你這些究竟去哪兒了,既然人已經回來,起碼沒有丟掉,我隻想知道你今一都在什麼地方,這件事就算我不問,警察也會問。”
唐婉腿心裏還是濕漉漉的,很想去洗個澡,想起剛才和戴家郎瘋狂的告別儀式,臉上陣陣發熱,低垂著腦袋道:“我這些一直都跟一個朋友在一起,哪兒也沒去。”
歐陽雲仙盯著外甥女問道:“朋友?男的還是女的。”
唐婉挑釁似地瞥了父母一眼,道:“男朋友。”
“啊,男朋友?難道你,你跟他睡一起?”唐斌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