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向月點點頭,道:“周繼堯既然讓我們兩個住到八仙過海,你為什麼不去,這可是趁著周繼堯不在家好好搜查一下他家裏的絕佳時機。”
戴家郎沒好氣地道:“難道我還想不到這一點?實話,周繼堯既然敢讓外人住進他的家裏,基本上也就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不過,我查看了一下,周繼堯別墅所有的門都敞開著,唯獨他的臥室門上了鎖,顯然是不允許外人進去。
隻是不清楚這是出於忌諱呢還是真的藏有什麼秘密,就算真的隱藏著什麼秘密,我們也沒辦法,難道我們還能把門撬開進去搜查?
要想撬門扭鎖而不被發現,必須要專業的技術人員動手才行,本來我打算找個借口把歐陽娟母女帶到哪裏玩幾個時,然後讓紀文瀾派一些技術人員過來把周繼堯臥室的們打開搜查一下。
可我擔心這些技術人員萬一不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或者觸發了某個機關的話,那我就死定了。
如果周繼堯回來在臥室裏發現一根頭發被移動過,馬上就知道有人趁他不在家的時候闖入了他的臥室,而我就是第一個懷疑對象。”
“那你決定放棄?”梅向月問道。
戴家郎猶豫了一會兒,點點頭道:“紀文瀾他們當然覺得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如果我同意了,他們當然會派人來,祁菲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這賊婆娘毛手毛腳的,可別死在她的手裏。
實話,機會越好,我反而越擔心,誰知道會不會是周繼堯故意在試探我,甚至有可能還是蔣碧雲設下的陷阱,所以,想來想去,這種冒險有點得不償失,我還是決定放棄,我寧可再找其他的機會。”
梅向月猶豫了一會兒,道:“你這麼一,我倒是有個主意,雖然沒辦法搜查周繼堯的家,但我們可以搞清楚蔣碧雲的保險櫃裏有沒有秘密。”
“你不是根本進不去嗎?”戴家郎驚訝道。
梅向月聲道:“我們可以偽裝成一次盜竊,畢竟過年期間盜竊案比較多。”
戴家郎馬上明白了梅向月的意思,驚訝道:“你的意思是讓警察裝作盜賊入室盜竊?”
梅向月問道:“不行嗎?”
戴家郎想了好一陣,最後搖搖頭,道:“還是覺得得不償失,畢竟周繼堯今年全家外出的計劃並不是一時心血來潮決定的,而是早就在計劃之中了。
這種情況下,很難會把什麼敏感材料放在家裏或者保險櫃裏,何況,蔣碧雲是個非常謹慎的人,難道她就不擔心有人闖入她的辦公室?”
梅向月猶豫道:“你的雖然有道理,但我也有我的理由,你想想,周繼堯有可能極力防範警方的突然襲擊,但蔣碧雲就未必,畢竟她並不是警方調查的主要對象,我甚至懷疑周繼堯的秘密材料會不會在蔣碧雲手裏。”
戴家郎好一陣沒出聲,最後還是搖搖頭道:“我們不能為這種推測去冒險,除非確定那裏存在有價值的材料,我們冒點險還值得。
可僅憑推斷就去冒險太不劃算,如果警察打開保險櫃之後毫無收獲的話,憑著周繼堯的狐性多疑,馬上就會懷疑這些盜賊的身份。
畢竟,一般的盜賊不太可能知道蔣碧雲的辦公室有個保險櫃,他肯定會懷疑有內奸,繼而就會查到你頭上。
再,蔣碧雲辦公室所在的那棟辦公樓不僅二十四時有人值班,而且到處都是監控,即便警察想偷偷摸摸潛入蔣碧雲的辦公室也不容易。”
梅向月遲疑了一會兒道:“話雖如此,可你是不是有必要約見紀文瀾,把情況彙報一下,要不要冒這個險讓他們去決定。”
戴家郎一聽,吃驚道:“你什麼?讓他們去決定?這可是事關我們兩個人的安危,怎麼能讓他們去決定?
祁菲那個賊婆娘是個冒險家,隻要聞到周繼堯的一點腥味還能安奈的住?到時候她才不會管我們的死活呢。
既然臥底的是我們兩個人,是不是去冒險當然由我們決定,嚴格來由我決定,你畢竟是警察,死了以後還能落得烈士稱號,我可什麼都得不到。”
梅向月嗔道:“哎呀,大過年的,什麼死呀活的,能不能點吉利的。”頓了一下,抱怨道:“像你這麼前怕狼後怕虎的,這臥底也不知道要臥到猴年馬月呢。”
戴家郎把梅向月摟在懷裏親了一口,笑道:“怎麼?我還沒有發牢騷呢,你倒不耐煩了?”
梅向月歎口氣道:“我這不是心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