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的注意力在大眼睛那裏,從他的話中能聽出來一些端倪,大眼睛他們是有目的來這裏的,單是這一點就非常奇怪了,張海武就是一個凡人,妖怪會為了一個的凡人而勞師動眾嗎?顯然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事實就是這樣,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背後一定有一個非常和合理的理由,隻是她們還沒有發現,所有的這些事情,小七能想象出來的聯係到一起的一個概念就隻有一個,和靈是有關係的,張海武也是如此,這並不是不可能,很多事情都能證明是這樣。
張海武在靈的這件事情中發揮出什麼樣的作用,小七就不知道了,而且就是這些想法也隻是小七的猜測,並沒有實質的證據能證明這一點,大眼睛有句說的是對的,他就是一個小妖,他不知道那麼多事情,就是問了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小七並不想這樣放棄,可惜小七沒有機會了,她剛準備去問,周圍的一切就都晃動起來,小七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們就回到現實之中,苟不癡正在那裏喝著茶,看到她們笑了笑,張海武還躺在床上,很難看出來他有什麼變化,苟不癡問咼沐怎麼樣,咼沐說什麼都沒有做。
苟不癡的笑了笑道:“你們是修道者,修道者怎麼能說謊話呢,你們雖然進去的時間不是很長,應該也發生很多事情,我們之間還需要隱瞞什麼嗎?”
咼沐也坐了下來,看著苟不癡道:“我們之間不需要隱瞞什麼,我說的是真的,進去之後我們才明白,這件事情要困難的多,不管我們做什麼都沒有任何用的,要不這樣,這個賭我們不打了,反正我們已經輸了。”
苟不癡笑了起來說這不是咼沐的風格,還沒有開始怎麼就結束了呢,這樣可不好,後麵還是有很多苦難在等著的她們,要是就這樣放棄了,真的可以嗎,小七走到苟不癡身邊,直盯盯的看著苟不癡,苟不癡也看著她,小七問苟不癡知道不知道張海武。
苟不癡說當然知道,張海武就在這裏,說著用手指了指張海武,小七問之前知道不知道,苟不癡看了一天張海武道:“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你們不知道我,我就是一個容易忘記的人,我見到那麼多的人,不能都記得啊,不過我好像覺得沒有來過這個地方,要不然的話我就知道這裏有很多好吃的,我沒有什麼印象。”
小七冷笑一下道:“我知道你們是很厲害的,我們不是你的對手,這場戰鬥我們處在劣勢,當然你也很清楚,你最終的歸宿幾乎已經確定了,誰都想好好的或者,用些計謀也沒有什麼,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不要讓那麼多的人牽涉起來,他們是無辜的。”
小七莫名的就說了這些話,苟不癡顯得很是糊塗,看著小七問這是什麼意思,小七說沒有什麼意思,苟不癡能出現在這裏不是偶然的,苟不癡要做什麼她很清楚,她想告訴苟不癡的是既然苟不癡已經掌握了主動權,就不要再耍花招了。
小七的這些話是有依據的,小七覺得張海武的事情一定和苟不癡是有關係的,這是唯一能說的過去的可能,苟不癡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不是因為他需要,對苟不癡來說這就是一個遊戲,他在意的不是遊戲的結果,而是整個過程,這個過程才是最重要的,說的更直白一些,就是享受。
苟不癡很享受這種事情,她們的享受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小七很不想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處於這個目的,小七說了那樣的話,對小七而言很多事情都是這樣,見不得任何悲傷的事情。
這一切都隻是小七想法, 並沒有實質的證據,不過是想當然的事情,咼沐她們都明白小七是什麼意思,苟不癡並不清楚 ,他看著小七問為什麼要這樣說,他什麼都還沒有做。
小七惡狠狠的道:“你什麼都不用做了,不管做什麼都是沒有用的,你們的命運已經注定了,我要你的話就自己消失,省的到時候活不了。”苟不癡依然用一種很無奈的眼神看著小七,小七則轉過頭去,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好的結果未必就一定有好的過程,想怎麼樣未必就一定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