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太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卻並沒有多大的反應,這一點讓沈皇琦很是好奇,畢竟那些族人不管有多遠,都是李太的親人,反而留在李府的花郊子,隻是李太雇傭的一個追隨者而已。
一個追隨者占據著李府,而身為李太親人的那些族人卻被趕出了李府,遠離李府的權利核心,這不是典型的鳩占鵲巢嗎?可是李太竟然對這樣的事無動於衷,這是他無法理解的。
試想如果偌大皇宮裏,從裏到外每一個修士都不姓沈,那對於他沈皇琦來說,這是多麼悲哀和憤慨的一件事,因為這說明了皇室徹底的摔落,已經處於名存實亡的境地之中了。
所以他無法理解李太的無動於衷,更無法理解李太對於花郊子這種做法的默認讚許。
“你不害怕成為李家的罪人?你就這麼信得過花郊子?”沈皇琦不解的問著,如果李太信任他,他倒是能夠理解,因為他無論怎麼樣,生死大權,都被李太緊緊的握在手中,所以他翻不起大浪,可是花郊子和他不同,李太手中並沒有花郊子的靈魂碎片,李太也沒有任何手段可以拿捏的了花郊子,在這種情況下,李太還對花郊子如此信任,就真的很難說得過去了。
“如果我在的話,那些族人當然還能繼續存在下去,因為我可以壓製他們,也可以壓製花郊子,讓雙方不至於到爭權奪利的時候。可是如果我不在,像現在這樣,那我希望他們雙方無論哪一方,都能夠快速決定出勝負。因為越早決定出勝負,對於李府就越有利,這樣可以減少資源和人力的消耗,快速穩定因為我不在而混亂的局麵。”
“這麼說如果贏得是你的族人,你也不會擔心?”沈皇琦望著李太的眼睛,希望可以了解這樣一個大神心裏的真實想法。李太在權利利用上的智慧遠遠在他之上,所以他希望可以在李太的身上得到一些啟發,讓他也可以在今後可以用上。
“不會。”李太幹脆的搖了搖頭,他是自私的,而且是非常自私的一個人,花郊子是跟隨他一同成長起來的人,花郊子的手下也是跟隨他一同成長起來的。
可以說花郊子的班底,就是他的班底,花郊子現在所利用的所有權利和關係,都是他留給花郊子的,可以說花郊子的一切,都是他給予的,不管是從關係,還是從手下來說,都是如此。
反觀另一邊,雖然都是他的族人,但是沒有一個是靠著他起來的,而且他們各自又各自的歸屬,不會因為他的收留,而輕易改變陣營。這就導致了雖然他李太名義上管理著他們在實際上他們並不由李太指揮,真正可以指揮他們的,還是其他人。
所以李太打心底裏認同花郊子,卻並不認同自己的那些族人,而且他的事情和規劃都是找花郊子商量的,反而對自己族人鮮有提及,如果真的李府的權利被族人給把持,那李府發展的方向,一定不會按照他規劃的路線去發展。
這是李太不能夠忍受的,因為這意味著李府徹底脫離了他的掌控,他回去之後麵對的將是無家可歸的局麵。
“這權利爭鬥還真是複雜,自己的族人不信反而相信一個外人……”沈皇琦歎了口氣,雖然能夠理解李太的心態,但是他卻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想法,在他想來族人不管怎麼爭鬥,利益就算劃分再不公平,最後的肉還是爛在鍋裏的,他不會平白無故的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