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郊子麵色一變個不經意的看向了一旁的南宮皇,隻見此時的南宮皇眼睛噴射出那麼多的火焰,一道道的火焰在周圍燃起紅色的光。
南宮皇的怒火在宣泄著,可是卻並沒有特意的針對眼前的這位老臣。
這位老老臣是他的臣父曾經是父親的托孤大臣,相比於其他大臣,這位眼前的老者對他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
所以盡管他心裏已經有了想要殺死眼前這位老臣的想法,可是他卻不能那麼做,因為如果他真的動手了,那他的整個禦南帝國,就會瞬間分崩離析。
這是他能預料到的結果,因此他隻能將怒火宣泄出來,可是卻又不敢對老臣發泄。
花郊子則不會被南宮皇特意照顧,所以他承受的那種威勢上的壓力,徒然變大,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花郊子不知道怎麼辦,因為這位老臣他沒有辦法對付,可是他心裏清楚,他必須站在南宮皇的一邊,才能有活路,否則他將會麵對南宮皇對他的反目成仇。
隻是現在依舊堅持不進攻的想法的話,那很顯然南宮皇沒有辦法對這些心念禦南帝國的老臣有所交代,可是如果進攻了,又不能滿足現在南宮皇的野心,無法達到南宮皇的目的。
花郊子左右為難著,最好的辦法就是沉默,不再表明任何態度,可是南宮皇自己沒有辦法說服老臣,卻又期待著花郊子可以完成他所期待的事。
因此怒火發泄完之後南宮皇便看向了花郊子,衝著花郊子,深深地凝望了一眼之後,出言詢問道“花郊子,你怎麼看?”
盡管南宮皇的這個問題聽不出來其中有什麼特別的態度,可是花郊子清楚這是擺明了要他繼續說出剛才的想法,讓他說服這些老臣,同意他南宮皇的辦法。
可是花郊子自己卻知道,想要說服這些老臣難於登天,南宮皇自己都搞不定,交給他除了讓他如坐針氈,得罪了這些老臣之外,似乎並沒有其他的用處了。
花郊子尷尬的點了點頭,衝著南宮皇行了一禮,手中的禮數頗為的複雜繁複,能夠做的,一切禮數,他都做了一個遍。
一旁的老臣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揮了揮手衝著花郊子說道“哎呀,這都是什麼時候了,就不要這麼多繁文縟節了。”
花郊子尷尬的笑了笑,衝著老臣行了一禮態度要多謙遜有多謙遜“大人說的對。”
說完,花郊子沉吟了良久,然後一臉鄭重的看著幾位老臣,衝著他們說道“這其實就是長痛短痛的問題,這裏雖然曾經屬於禦南帝國,將來也必定屬於禦南帝國,可是現在這裏滿目瘡痍,遍布都是殘垣斷壁,其實已經沒有了實質的價值。”
到這裏,花郊子見幾位老臣的麵色很難看,擺了擺手,攔住幾位老臣,不讓他們開口,急忙繼續說道“在下知道幾位大人的意思,一個回到手中的城池,對於禦南帝國的價值其實是看不見的,這一點在下也承認,如果這座城池能夠被我們成功收複回來,那對於我們禦南帝國的所有普通修士來說,是一場凝聚力的提升,會增強我們禦南帝國,看不見的精神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