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皇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麵色是平靜的,看不出來他有多麼的痛苦,仿佛對這位老臣的死,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一般。
花郊子則麵色大變,忍不住低聲吼了一句壞了,這恐怕是他這輩子的,唯一一次覺得錯誤的決定了。
南宮皇從大殿內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向了那個傳來消息的太一帝國的使臣,麵色平靜,眼睛裏沒有帶任何情緒的低頭看著這位使臣,出言問道“本皇曾給了沈皇連理鏡,為何不用?”
“下臣不知,沈皇隻是讓下臣將消息傳來,其餘的並沒有多提。”那使臣腦門子滲出了汗,他也知道此事是太一帝國做的不地道,使臣代表了一國之顏麵,哪怕是再小的國家,帝國也不會毫無顧忌出手殺死這位使臣,然而這一次……
這使臣心裏苦啊,也是萬分委屈。沒有人能想到那位禦南帝國的使臣竟然會在回去之後便自殺了,而且是用靈氣生生的將體內的五髒六腑磨碎,這種最痛苦的死法。
這位使臣雖然被派了過來,但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對禦南帝國交代。那位使臣的死,必然會將禦南帝國推向和太一帝國的對立麵。
“隻是傳遞一個消息?”南宮皇呢喃了一句,低下了頭嗬嗬冷笑了一聲,轉身走向了自己的皇位,坐在皇椅之上,南宮皇默默地看著大殿上,那群臣之中空出來的一個位置,這裏如果是在平常,一定是那位老臣站在那裏,喋喋不休的時候。
如果是別的使臣死了,並且消息傳來,他一定會立刻站出來,對此事慷慨激昂的表達一番態度,那神色將是如何的,那模樣會是怎麼樣的,南宮皇能夠想象到畫麵。
正是因為如此,南宮皇心裏突然一痛,今日他作為使臣死在了太一帝國,這些他用心維護了同僚門,竟然無一人出言發表看法,和給出意見。
他覺得很心痛,替這位老臣心痛,也為禦南帝國這般境況,覺得無比悲哀。
就在這個時候,花郊子突然從便群臣之後站了出來,彎著腰,朗聲道“大人之死乃是自殺,這實在責怪不到太一帝國,請南宮皇節哀。”
其餘像這位老臣一樣,出使其他帝國的老臣大都在昨晚同時回歸,本來今日在朝堂之上,正是花郊子可以春風得意,一雪前些日子被這些老臣指著鼻子罵的狗血淋頭之恥辱的時候,可是那位老臣的突然死亡,卻讓花郊子從勝利者的位置,瞬間變回到了失敗者的位置之上。
本來以為自己說出這番話一定會被這些群臣痛罵,甚至會因此丟掉性命,可是就連那些老臣。也都沒有出言反駁,除了滿臉的悲憤之外,竟然再也沒有其他多餘的話來講。
“太一帝國難道隻是傳來消息,我禦南帝國的使臣之屍首,難道就不準備送回來了嗎?”南宮皇沒有理會花郊子,但是他的問題卻能聽出來,他還是聽進去了花郊子的建議,可是花郊子的建議是當著這位使臣的麵提出來的,這不秒給這位使臣增加了一些膽色。